阴暗的地牢里,赵无忧徐行前行。
这些女子入了教坊司,便没有了自在。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指尖抚过藏在衣领里的咽喉。喉结是假的,表面看不出来,不代表摸不出来。
她想起家,却被穆百里重新摁在凳子上,转动不得。
而教坊司做的都是无本买卖,里头的女子一个个色艺双馨,但是被送出去的,或罪臣之女,或无依孤女,或买来的仆从。这些年东厂杀人无数,构造很多罪名搏斗朝臣,朝臣家里的女眷要么没入教坊司,要么没为军妓。前者还能苟延残喘,后者多数了局惨烈。
“这几日宫里宫外都在传,皇上要选秀的事情,你是动了心机!”赵无忧漫不经心的笑着,“身为教坊司的女子,想要攀龙附凤,是无可厚非之举。可你忘了本身的身份,就你如许的身份也想陪王伴驾,你还不敷资格。”
第8章 诡异的玉牌
“屋子里倒是甚么都没有,唯有在她返来以后,于她身上搜到一个玉牌。大人早前说过,如果女子身上有如许的东西,必然要顿时措置。”
赵无忧坐在火炉边上,淡淡然道一句,“醒了就说话。”
赵无忧也不看她,“你跟她们不是一伙的。”
云筝翻开手中的盒子,里头整整齐齐的摆着三个玉牌,现在算上红姑手里的,是第四个。
“没事。”赵无忧拢了拢披肩,神情有些恹恹的,似是累着了。
“在哪?”赵无忧问。
“那些女子齿间藏药,一经查出,当即他杀。可你没有!”赵无忧笑得凉凉的,“你冬眠教坊司半年而为有马脚,足见心机非常周到。”
闻言,赵无忧看一眼木架上血淋淋的女子,面色微沉。
红姑点点头,继而望着沉默不语的赵无忧,“公子要不要亲身问问,我们这会甚么都没问出来呢!”
红姑脸上长长的疤,便是最好的见证。
谁不晓得,司礼监掌印寺人,东厂提督穆百里,惯来喜怒无常。
奚墨上前,“据可靠动静,有个不着名的构造一向往都城各大官员家里送标致的女子。这些女子的身上无一例外都有如许一块玉牌,仿佛是某种联络暗号。这两年,公子一向在清查这个玉牌的来源,但是一向无果。要查又不能打草惊蛇,以是公子只能从这些女子身上动手。”
赵无忧身子一僵,快速抚住本身的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