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呢?”
“公子,何事这么风趣?”
“没事,在路上碰到几个蟊贼。秦大人不必多虑。”
一个娇滴滴,媚到骨髓的声音从门口飘来,只见一个身穿紫罗丝裙的妇人手里拿着膏药和磁石,老仆在她身后提着灯笼,只衬得她面似红霞,身形妖媚。恰是秦桧的老婆王君华。
武乞迈和金晟是他的贴身侍卫,立即跟出来,扶他在床上躺下:“主子,伤在那里?”
但是,那种征服者特有的优胜感浮上心底,向王氏看去,只见她含情脉脉,无穷体贴,而王氏见金兀术的眼神也清楚含情,喜不自禁,竟然忘了丈夫就在身边,直奔畴昔,柔声道:“公子,您先躺下,别累着了……”
在侧门的一翼,几骑快马奔出,为首的恰是金兀术,提了本身的方天画戟,打马就跑。跑得几步,斜地里窜出一名大汉,猛地一刀就向他的马腿砍去。
“不要多话,从速去筹办磁石和烈酒……”
金兀术被摸得满身炎热不堪,早已明白这娘们是故意挑逗,他哈哈大笑着,正要说甚么,忽听得门外有人报一声:“老爷返来了……”
她悄悄抬眼,见金兀术闭着眼睛享用,长长的黑发扎车一束甩在身后,一身的粗暴,又透出几分外族人中罕见的清秀俊美,只感觉平生从未见过如此超卓的男人。
金兀术笑道:“不敢光驾夫人。”
王氏驱前,纤手拿了磁石刚一打仗金兀术腰间,但觉他肌肉滚烫,生硬如钢针普通。脸上火烫,细细揉一揉烈酒烫红的那部分,用磁石一靠近,只听得“嗤”的一声,好几枚细针就被吸了出来。
秦桧抬高了声音,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大是猎奇,似不明白秦桧说的是甚么意义。秦桧挥挥手,面对老婆:“你去筹办几味小菜,我和公子要谈点事情……”
金兀术脱了衣服坐在床上,武乞迈点了明灯一照,只见他腰间红肿,细针如肉几近看不出来,惊道:“阿谁女子好生短长,要不要我们公开派人抓住她?”
“在外不慎遇袭,不过是一蟊贼尓。”
“这几天路上不承平,公子外出时,请尽量谨慎。”
走到西厢的客房,两名佩刀侍卫一左一右看了食盒,才道:“你们出来吧。”
王氏羞红了脸,咬着下唇,悄悄摇点头。
岳鹏举和花溶一起追踪,模糊地,只见前面是一座大宅子。近了,才发明上书“秦府”二字。从门上的装潢和天子御笔来看,恰是当今状元秦桧的府邸。
“秦大人在宫里议事,尚未回家。”
入夜,大红的灯笼透出一丝阴沉森的气味。
“秦大人,比来有甚么新意向?”
金兀术见她不过转眼工夫,就变得端庄高雅,美满是当家主母的做派,只暗道,这些南朝的娘们,真是一个个狡计多端。
金兀术大步走出来,仿佛在本身家里普通,刚进客堂,两名使女迎出来:“公子,开饭了么?”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武乞迈、金晟,你二人随我出去,其他人等退下。”
“必定是高贵的客人,没见夫人都整天呆在家里服侍着?”前面的丫头抬高了声音,“传闻是金国的一名……”
“公子令媛之躯,若在秦府出事,妾身如何担负得起?”她见金兀术满头大汗,恰是刚才磁石吸针强忍的成果,立即拿出一方锦帕,细细地替他擦拭一番:“公子稍后半晌,妾身叮咛替您打盆洗脚水来……”
“起码得把阿谁卖民贼揪出来交朝廷发落。”
世人见机地退下,屋子里立即就只剩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