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拧了拧眉,摆手道,“出来五小我,出来把两个桶互换一下位置。”
乌黑的糯米入水以后染上一层肮脏的色彩,严朗晴的脑海刹时蹦出四个大字――暴殄天物!这些粽子包出来是要给几位裁判吃的,如此措置,莫非不嫌脏吗?她心中尽是不解,却又不好过问,也不想过问。这场比试干系到她的名誉,她天然不会拦着林淡作死。
严朗晴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心中更感猎奇。
“你到底想干甚么?”天子有些看不清林淡的路数。按理来讲,粽子既已经包好,便该剥开几个请裁判咀嚼,然后分出凹凸胜负。但现在,林淡仿佛在玩一场游戏,又仿佛在戏耍大师,她到底跟谁借来的胆量?
“好,不过在此之前,我得规定一下粽子的形状和大小,你没有定见吧?”林淡取出三片粽叶,卷成圆锥形,放上一些糯米,用绳索捆扎,表示道:“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大小,你能做出来吗?”
“可否?”林淡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们不会分不出两种粽子是由谁做的,更何况林淡用那等肮脏的体例措置过糯米,包出来的粽子能吃?严朗晴对此非常思疑,已然认定本身能赢。林淡十年前不如她,十年后也一样。
天子点头道:“朕准了,且去筹办吧。”各包五十斤肉粽,给谁吃?林淡这是想撑死在坐的人?
两人从早上包到下午,总算各自包出五十斤粽子,放在两个大小和形状均一样的桶里,这会儿已经煮熟了,正汩汩冒着热气。在世人评判之前,林淡盘点好粽子的数量,然后走到严朗晴的木桶边,缓缓道:“你我二人互换一下站位。”
林淡泡好糯米便开端措置五花肉。她选用的调料与严朗晴差未几,只在分量上略有辨别,待统统筹办伏贴后便开端包粽子。看得出来,她包粽子的伎俩非常老道,手腕一翻,粽叶就卷好了,上面垫一些糯米,中间塞一块肉,上面再垫一些糯米,悄悄用手压实,然后把粽叶合拢,用绳索捆扎好,最后在绳索末端打上一个小小的结。
“端五将至,我们就包粽子吧?”林淡偏头看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