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一条路。”阿渔嘴角一翘,正欲放下车帘,余光瞥见一人不疾不徐走来,蓑衣斗笠,一身风雨。
直起家的太子朗笑:“萧侯爷和萧女人不必严峻,以萧女人之功绩,当得起孤这一揖。待此处有了切当收成,孤还要上报父皇,请父皇嘉许萧女人。”
“太子。”阿渔作出要下车施礼的姿势。
“瑜儿,这是太子殿下。”靖海侯为女儿先容。
“娘。”阿渔站了起来,放下渔竿,出迎。
“孤听闻萧女人使农物减产,心生神驰,遂前来就教。”
“爹,大哥。”阿渔含笑唤人,看了一眼二人身边广袖华服的青年,剑眉星目,鬓若刀裁,萧疏清隽如松下风。此人可真不由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
趴在地上的小猫小跑到她脚边,密切地蹭了蹭她的小腿。阿渔蹲下身,喂了它一条小鱼干,等它吃完了,笑眯眯地挠着它的软下巴:“帮我个忙哦。”
阿渔佯装吃惊地行万福礼:“臣女拜见太子。”
阿渔挑起车帘,就见路口设了铁木雕栏制止通行,嘴角悄悄上扬,这位太子倒是很有仁心。
阿渔抿唇笑了笑:“我只是将各位老农的建议调集起来。”
不过也不算白累,瞧着这是个真正将百姓放在内心的储君,若他做了天子,对老百姓来讲是功德,那就更不能让他非命了。
赵琮不着痕地打量一眼,并无非常。人窜改倒是极大,脱胎换骨恍若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