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奉对她指认叶书离一事颇感绝望,也因白姨娘对叶书离有成见,总以为她不安美意感到气愤。这几天来几近未曾踏进素馨院一步,母女二人就此蒙受了萧瑟。
见心上人有别于昔日和顺驯良的冲动模样,姜寒君微微皱了皱眉,温声安抚道:“菡儿,此事不是已经水落石出,乃是曲解一件了吗?别再置气了,好好向你的父亲和兄长们低头认个错,他们不会怪你的。”
思及此,心中妒火一烧,楚楚不幸地看着他直言道:“寒君哥哥……你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莫非你对她……”
翌日凌晨叶溪菡便仓猝出了府,待到了二人见面的地点,再也忍不住,梨花带雨地扑进了薛盛安的怀中。
“我会永久庇护你的,别怕,受了甚么委曲直接奉告我,有盛安哥哥给你出气。”
但是这小子能获咎谁?甚么人会如此狠辣对他下此毒手?
“嘿嘿……纵欲过分伤身哪!”
叶书离听得眉头紧皱,这哪是甚么撞了鬼,清楚就是有人在背后整他,要他身败名裂!
顿时有些人又抱怨起官府的无能来。
近些日子叶书离都在文国公府与归去来兮楼间来回跑,自上回温瑾睿替她讳饰一过后,二人间的干系又拉近很多。
姜寒君不悦地皱起眉头,很有几分受伤地说道:“菡儿,我对你的情意如何你会不明白?你竟会如许思疑我!”
这么大的动静,兄弟三人也很快晓得了这件事,两个兄长不但好好说教了她一顿,连最小的叶画殊也像是恼了她似的,几近不再跑到素馨院来找她玩。
薛盛安眼眸一暗,在她额间吻了吻,温声道:“菡儿别悲伤……阿谁姜寒君有甚么好的?总归你另有我,不是吗?”
叶溪菡一僵,自知讲错,却不管如何也拉不下脸来报歉。
“那止这些!传闻这小子竟然还跑去喝花酒,在听香楼里夜夜歌乐了两天两夜,抬出来的时候人差点没了!”
“啧,这沈修远吃喝嫖赌样样都犯了大事儿,可真给沈大学士丢脸啊!这一家子的脸都让他丢光了!”
“传闻了传闻了……说是前些日子出门莫名奇妙的被人打了一顿,打了快半死了对方才说认错了人,犯事儿的一溜烟儿的全跑了,官府一个都没抓到!”
马车转头向着城门快速奔驰起来,垂垂消逝在夜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