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离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说道:“白姨娘,你擅自结合钱管事做假账,中饱私囊,再不交出帐本,你信不信我直接奉告父亲去,说不定还能让你跟钱管事一起喂鱼去!”
她要措置的事件很多,实在是没耐烦跟这些人周旋。
谁知叶书离只是幽幽地瞥了她一眼,说道:“钱管事,麻溜儿点的干活,一盏茶的时候内不给我把那帐本找出来,我就把你扔进护城河里喂鱼!”
因而冷冷地说道:“哦?既然是如许,那就跟我去见白姨娘吧。”
叶书离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行了!别抵赖了,我亲身去赌坊老板那里问的,还能有假?钱管事,我是甚么脾气您可再清楚不过了,再跟我这里磨磨唧唧,我可要脱手了。”
白姨娘见到钱管事苦哈哈的神采,心中一惊,立即反应过来怕是铺子的事露陷了,但要想让她承认这可没门。
钱管事恭敬地说道:“不知三蜜斯有何迷惑?”
却听得叶书离俄然话锋一转说道:“我传闻,之前前管事的女儿出嫁,可足足一共十八抬嫁奁呢。”
叶书离只觉仅剩的耐烦也即将耗损殆尽,凉凉地看着她:“我就是如许的人,如何,不平?”
叶书离打量了这个别态发福,脸孔慈和的中年人几眼,说道:“钱管事,素馨院那边有几个铺子便是你在帮着打理吧,有几件事我要问问你。”
叶溪菡闻声也跑了出来,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皱眉道:“三姐,钱管事但是府里的白叟了,您如何能如许说话呢!”
叶书离眯起眼睛说道:“行了,钱管事,你这每月月钱不过十两银子,何时变得这么敷裕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全数从实招来吧。”
“这朱雀街上的一间金饰铺子,前几年的进账每月不过几百两,怎地几个月前俄然进账足足多了三倍不足?”
钱管事似是无法地笑了笑:“这做买卖有亏有赚,向来如此,三蜜斯您不消太在乎这些亏空。”
叶书离勾起一个笑容持续说道:“三间铺子的帐本放在一起核算,每个月府里没有赚一两银子,也没有亏一两银子,这可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