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文姬,如许的日子,你喜好吗?”董祀将蔡琰紧紧地搂在怀里,并将下巴搁在了蔡琰的头顶上,轻声问道。

“我不叫标致哥哥,你可唤我太初哥哥。至于我如何晓得你名字的,你猜。”不知为何,夏侯玄心中俄然升起一股逗弄之意,因而嘴唇微勾,眼带笑意道。

“格老子的,又输了。”夏侯尚将手中的棋子狠狠的扔入了棋盒当中。“还能如何,还是是跟那两位闹腾。刘玄德最是可爱,本年正月他派黄忠那老儿在汉中将吾叔父斩杀,后遣宜都太守孟达攻取上庸,次月又自称汉中王,怕是不久以后便会即位称帝。”

蔡琰莞尔一笑,任他俩相互掐着,只是岔开说道:“这天也快黑了,妾先去东厨[古制,厨房在正房之东,故称]备些酒食。”

话说这头,夏侯玄从蔡琰那儿获得书卷后,见天井中有一处秋千做的甚是精美,因而鼓起之下,便上前回身双腿半曲,上身轻倚其上。接着他又将袖袍微拢,待苗条的五指悄悄撩开书卷,方才额首低垂而阅。偶未几时,或是看到了心仪之处,便悄悄地抵脚点地,使身子跟着秋千微微闲逛起来。而落在身侧的袖衫似是与风起了缠绵不分之意,堪堪划过几道空痕。

“哇,是截饼。“菡惜就着董祀的手凑上去一嗅,不由镇静地喊道,“阿耶对惜儿最好了。”就此,两只小手毫无章法的扒拉上董祀的衣服,将一张笑若灿花的小脸深深埋进了董祀怀中。

“那真是太好了!呵呵……”菡惜搂着蔡琰的脖子,小嘴咧得像是绽放的花朵,银铃般的笑声更是传到了窗外。

“阿母,是哥哥们的信吗?他们可统统安好?”屋内,还是童龇之龄的菡惜镇静得跑到蔡琰身边,仰着圆润的小脸问道。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董祀扳过蔡琰的身子,冲动地将唇深深地印在了蔡琰饱满的天庭之上。

“你是菡惜吧。”夏侯玄细细打量过后,便猜出这女童应当是父亲口中蔡姨的女儿菡惜。这让他又不觉想起了家中差未几与她普通大的mm夏侯徽,只是后者总喜好学着母亲板着脸,少了前者的一份天真。

“蔡娘子,你实在不必如此谦善,作为蔡中郎之女,你的才情也是有目共睹的。本将晓得你在顾虑甚么,教诲吾儿只属于我们的私交,毫不会拉你们入时势。今儿我也将那小子带来了,你若承诺,我便将玄儿留下,让他用心与你修学。若不可,就当他没这福分。”夏侯尚作为武将,脾气虽比较粗暴,但是为人处世方面却也不含混。对于蔡琰心中所想他也能猜中一二,不然他也不会特地跑这一趟。

“如果是如许,那惜儿今后可要更加听话,给小侄儿做表率。”董祀用广大的手掌摸了摸菡惜和婉的头发,温笑道

“嗯嗯,对了,阿耶,明天惜儿跟阿母学了《诗经郑风风雨》呢!”

“我……”

“嗯,”董祀应了一声“惜儿,阿耶要跟阿母说些事儿,你拿着截饼出去玩会儿好不好?”董祀对着怀中的小人儿轻声问道。

“流浪成鄙贱,常恐复捐废。人生多少时,怀忧长年事。董郎,你晓得吗,一向以来我也常患惶恐。世人皆知蔡文姬平生三嫁,嫁于卫仲道一年夫君猝死是为克夫,为匈奴左贤王生子是为不忠不洁。而这么一个不堪的我却嫁于了夫君你,一个为了让我不受世俗叨扰甘心放弃大好出息,与我隐居山林之间的夫君,实属我的大幸。获得的越多,怕落空的也就越多。我还怕夫君你哪一天不要我了,那我该如何是好?”

推荐阅读: 全世界大幻想     艾泽拉斯圣光轨迹     报行天下     我在你身前     天才医妃要休夫:冷王,滚下塌!     微怖     闷骚总裁花样多     抓不住的指尖沙     不可负相思     罪恶猎魂师     姑胥笙     将军一杯敬过往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