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惜似是解开了亘古之谜般,镇静地将脑袋一晃,眼睛一亮,而那猛的一呵更是让本来绷着脸的夏侯玄完整破了功。
“夏侯将军,公子公然不凡。”一旁的董祀见到此景,也不觉出口赞叹夏侯玄的翩翩风采。因而对着夏侯尚打趣道,“假以光阴,也不知会迷了多少小娘子的眼。”
“这可如何使得。”蔡琰赶紧畴昔,想将夏侯玄托起。
“好,对了文姬,你记得把耳房[耳房,汉族修建中主房屋中间加盖的斗室屋]的那坛酃酒[魏晋期间的名酒,以酃(ling)湖(今湖南衡阳市)水酿制,在三国吴期间即以闻名于世。厥后成为贡品酒。]拿来,本日我要与将军不醉不归。”董祀起家,走上前叮嘱道。
“流浪成鄙贱,常恐复捐废。人生多少时,怀忧长年事。董郎,你晓得吗,一向以来我也常患惶恐。世人皆知蔡文姬平生三嫁,嫁于卫仲道一年夫君猝死是为克夫,为匈奴左贤王生子是为不忠不洁。而这么一个不堪的我却嫁于了夫君你,一个为了让我不受世俗叨扰甘心放弃大好出息,与我隐居山林之间的夫君,实属我的大幸。获得的越多,怕落空的也就越多。我还怕夫君你哪一天不要我了,那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