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公鸡才打了第二遍鸣,村里各家就都有了动静。
军绿色的衬衣,近领口处两个扣子松开着,每次吞咽的时候都能看到喉结在转动,一只手随便的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拿着烟,双目炯炯有神又带着一抹锋利,整小我站在那边慵懒中又带着一抹野性。
直到抱着张志红出了院,把人放到地上,扶着往家里走,赵兴华才缓过神来,眼睛却不时的往张志红身边的张秀兰身上扫。
与之前那胆小低头小家子气的时候比拟,此时的张秀兰清秀中带着一抹风味,腰身纤细,身型却饱满。
张秀兰内心暗下痛快,也感慨张志红好忍耐力,换成她早就忍不住了,也难怪上辈子赵家迁回城里,升到上层城里人时,张志红还能安然的坐着稳赵兴华老婆的位置,与这份忍耐力可拖不开干系。
又细想明天母亲说过的话,张志红内心底气也足了,跟张秀兰说话也不似明天那样假惺惺,“秀兰,给你,这是我爸给你的”。
不图别的,只为了今后能懒床,她也要好好的为将来计齐截下才是。
固然同一个村住着,可赵兴华有阵子没有见到过张秀兰,要不是晓得张志红的宾相是张秀兰,赵兴华都差点没认出来面前的人。
“就是收了收腰。”张秀兰还真没有改别的处所。
不过明显感觉这身打扮还过得去,林慧萍也算对劲,抱怨了一句没再多说,张秀兰也不解释。等张老夫洗了脸,一家人才往张铁林家去。
只要张秀兰还在炕上不肯起来,活了两世没有旁的爱好,就是爱懒床,可上一辈子跟赵兴国仳离后,张秀兰不肯归去被村里的人指导,就在城里打工,阿谁时候阿谁年代,那里有甚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