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徽音看了一眼燕思齐,道:“儿臣在三弟的府内找到了那传说中的药人,本不欲先和父皇禀报,想着将那药人偷偷劫来送与父皇,也省的父皇寒心。谁知…”
燕思齐亦道:“儿臣同罪。”
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彩之浮动。
门外俄然传来急报,说是圣上前来传话,要三殿下和太子殿下前去偏殿问话详谈。
说着两人又齐齐跪在地上,等着燕皇的下话。
燕徽音看着燕思齐微挑了挑眉头。
他微微直起家来,看着燕思齐,道:“从本日,三皇子隔去朝中职位,太子慈孝恭敬,就由太子接任罢。”
他在经心措置着当时的混乱,并且从成果上看,他做的很好。
“平身。”燕皇抬手,咳了几声道。
唯有燕思齐分歧,他当时却重视到了当时混乱的官方局势。因而,他和各部分相同,为那些深受药人之乱的女子昭雪,为那些受乱的家庭做安抚,忙着惩办那些用心制造流言的刁民或是想趁乱浑水摸鱼的人。
帝王心,真是深不成测。
上坐之人已经两鬓斑白,脸上有着浓浓的倦意,但那一双眼,倒是暗含光辉。他一身明黄色的便衣穿在身上,不怒自威,浑身自有一股严肃风采。
“你说。”燕皇看向燕思齐说道,他此时眼中透暴露几分怠倦来,“太子所言是否失实。”
燕思齐并未看他,只是径直朝着阿谁坐在金黄宝座上的人叩首施礼。
燕皇点了点头,“还是,你懂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