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抽脱手,喊来办事员买单。办事员说:“先生,刚才经理交代过了,您的用度都记在他账上。”
看来我不能再装下去了,得奉告她真相:“小文,今晚已经没少吃没少喝了,再出去吃一顿,我就该停业啦。”
“我没喝多,我……我不要回家,我还要喝酒,明哥我要你陪我喝酒嘛……”
“彩票中奖算甚么,”我说,“那晚我从单位回家,不谨慎跌了个跟头,差点没摔死我。爬起来去看是啥东西绊了我一跤,低头细心瞧,你猜如何着?嘿,整整一麻袋黄金!”
她的眼神,跟按摩女小玉一样,有股子摄民气魄的媚劲儿,但我可不想超出雷池,在我心目中,她还只是个孩子。
“是呀,明天我请你,这地儿的菜味道不错,就是种类少了些。要不,咱换一家?”
我尽力站稳脚根以防颠仆。我也分不清她这是耍娇还是耍赖了。
“不了不了,已经够豪侈了。明哥,你点了这么多菜,咱俩人咋吃得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