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秃子扑灭一支烟,然后对邢老鬼说:“邢老板,趁热吃啊,吃完了我再给你找块肥点的。不过刚才忘了跟您说,我这肉宝贵着呢,一片五万,不知您能吃下去几片,幸亏我这儿存货多的是。”
“我不是他甚么人,咱不提我大哥,邢老板你就说明天这事儿能不能办吧。”马秃子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马秃子收起了笑容,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话向来不说第二遍,过来上车!”
等邢老鬼终究闭上了嘴巴,马秃子说:“完了?邢老板你说够了吗?我一句都没听清,既然你说完了,那就拿钱吧。就这么点破事儿,早完早利索。”
马秃子不冷不热地说:“对不起,小弟我向来不喝茶。”说完马秃子白了他的兄弟一眼。周兄弟顿时缩回了筹办端茶的手。
邢老鬼嘎巴了两下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哎呀,”邢老鬼故作惊奇地说,“兄弟你胳膊上的龙好标致啊,恐吓谁用的啊?”
马秃子放下碗筷说:“我此人吧最不喜好说废话,事理明摆在那儿,咱讲理不就完了嘛。我兄弟老爹你给打进了病院,重度脑震惊,患上了忘记症,至今还在家疗养,你嘴一张就出五万块,能成吗?”
马秃子抬开端盯着刑老鬼说:“你没有吗?住XX区X号楼X单位XXX室那家女人你熟谙吧?那女人长得还行,孩子也很敬爱。XX区那是你和大老婆的家?你老婆年纪是大了点,不过你女人长得可一点不像你呀,盘很靓。”
“咋样啊邢老板,”马秃子还是是不紧不慢地说,“我刚才说的话你能够没听清,没处所谈?要不我选个处所吧……”
马秃子说:“这么的吧,你找根棒球棒来,让我这位兄弟照你后脑海削一棒子,我赔你五万,你看如许讲事理不?”
邢老鬼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说:“能办能办。既然都是兄弟,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相认哪能成。这也到饭口了,咱去吃涮肉,隔壁就是,边吃边聊兄弟你看可否呀?”
明显邢老鬼是这家茶馆的常客了,经理办事生都熟谙他。径直上了二楼,他叮咛办事生上他存放的最好的茶。
没一会儿,就听楼梯处一阵咚咚作响,紧接着几个大汉闯了出去,将马秃子的茶桌团团围住。
邢老鬼说:“兄弟,你这是为别人出面吧,何必要下这么大力量呢。如许,我出五万,算是给兄弟你报销车马费了,你看行不?”
邢老鬼说:“我已经赔过四万了。”
“邢老板,”马秃子说,“我们都是讲事理的老爷们,都是在空中上行走的人,就得做人该做的事儿。我周兄弟老爹都快六十岁了,被你的人打伤住进病院,不能只出四万块就完事儿了吧?这实在有些说不畴昔。”
马秃子不动声色,周兄弟却实在是捏了一把汗。如何能就如许放邢老鬼走了呢?
邢老鬼汗都下来了,颤巍巍地说:“不消了不……用了,够……够了。”
邢老板满脸堆笑对马秃子说:“兄弟,你是咋晓得我有二房的?”
马秃子说:“那就拿钱吧,如何这么啰嗦啊。”
说着他将本身的右腿搭到近旁的一把椅子上,将裤腿向上提到膝盖处,然后就见寒光一闪,一大片小腿肉回声被匕首割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听了此事,马秃子二话没说,开车带着周兄弟就去了郊县。先是跟踪了两天,第三天中午时分,等在邢老鬼家门前的马秃子和他的周兄弟,终究将邢老鬼盼出来了。
说完邢老鬼急仓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