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吐出一个字,“你。”
她刚从妇产科查抄出來,如何会神采如此白?看向她紧咬着的牙齿,我俄然明白过來,冲着她就大声惊问道,“你把孩子拿掉了?”
“我说了我跟程安许是至心相爱的,程太太您能够欺侮我的品德、踩踏我的庄严,但你的钱买不到我的爱情!”把前面的支票又推到她的面前,曾经假想过的事情真逼真切的生了,我却没法安闲淡定,“程太太,我尊敬你是程安许的妈妈,但你也别用你的钱和你的设法來欺侮我。”
顾清婉喝了一口咖啡以后,语气淡淡的问,“你跟安许在来往?”
程安许上前拉住我的手,“我跟我爸妈说了,约好带你去见他们。”程安许的脸上暴露高兴的笑容,我紧紧握着他的手,瞧着他都雅的眉眼,难堪的说,“程安许,我临时不想去见你的爸妈,能够吗?”
“别叫我伯母,别跟我套靠近。”顾清婉声音锋利的说,手里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别说甚么至心相爱,你配不上安许,你要真爱他就分开他。”顾清婉说完,轻视的看了我一眼,从包里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手指压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从钢琴班下课出來,一辆玄色的玛莎拉蒂停在我的面前,一个穿戴雍繁华贵的女人从车里走出來,冷酷的叫了声我的名字,我停在那边愣住,摆布想想,确切是不熟谙这个崇高的上流社会的女人。
顾清婉轻哼了一声,语气不善的说,“上车,我在罗兰咖啡馆订好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