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那里？”老九又问我。
“嗯，看出来了！”我说。
老九现在活脱脱一副瘾君子犯了瘾的模样。
老九的行动很谙练，不到几分钟，一个冰壶就做成了。
“哦，我晓得那女的叫秋桐，是李老板的老婆，这么说，你们来宁州是另有公事，附带办点私事……怪不得我昨晚还奇特，如何没见李老板，他老婆到跑来了。”老九看着我：“办公事还住总统套房，兄弟，你这公事办得提爱初级了吧？你这身份可不低啊……”
“我这小我，向来不喜好刺探别人的身份。”我说。
“此次你来宁州，李老板没给你交代甚么别的事情？”老九用滑头的目光看着我。
“老处所。”我安静地说。
我笑了下，没说话。
“那你如何问我？”
“这很奇特吗？”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烟，扭头看了老九一眼。
我过来，坐下，点着一颗烟：“我抽烟就行了，那玩意儿，我还真不感兴趣……呵呵……”
“我都说了，我是差人，差人能够跟踪任何人，想跟踪谁跟踪谁，明白不？”老九眼睛一斜，看着我：“这是差人的特权，我是在利用我的权柄。”
老九仿佛来不及和我多说话，带着饥渴的神采，又持续忙着滑冰，连续又溜了10口，仿佛临时饱和了，脸上的神采很满足，不打哈欠，也不打喷嚏了，两眼充满了光芒和神采。
“那……九哥昨晚为何跟踪我呢？”我说。
看着我吃惊的神采，老九说：“现在这东西但是比黄金还贵几倍……特别是这高纯度的，比白金还贵……很难搞到了，李老板到底是门路广，甚么都能搞获得。”
“哦……是如许。”老九的眼神一亮，刚要说话，接着又是一个清脆的喷嚏，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我做出寂然起敬的神态：“哦……神枪手，九哥你是职业杀手？”
这股味道闻起来让我有些恶心，反胃。
我笑着摆手：“感谢九哥，我不吸这个……”
“对了，兄弟，李老板比来如何样了？”老九做体贴状看着我，眼睛紧紧盯住我。
看来，老九确切是憋坏了，当着我的面就迫不及待要滑冰。
我靠着窗户看着老九。
我点了点头：“哦，你是干八路的……土八路的干活？”
我晓得老九是宁州警方老迈的亲信，他这是在套我的话，想晓得李顺现在的下落。
我说：“公私兼顾，公事呢，是跟着李老板的未婚妻秋总来宁州考查学习停业，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谁，我想你是晓得的，她是我的带领，我现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宁州来考查停业，带我一起来，李老板传闻了，就伶仃叮咛我捎带点东西给九哥……李老板晓得我不熟谙九哥，就特地专门给我写了你的电话和讨论暗号，至于你是干甚么的，李老板却只字未提，只说让我到宁州和你联络，把东西给你便能够了。”
“哦……本来九哥是群众差人啊……”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你这么一说，我仿佛想起来了，我们明天出高速口的盘问点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你站在中间。”
老九神情舒畅地展开眼睛，看着我：“兄弟，味道好极了，好久没有溜过这么好的冰了。”
“呵呵，我们哥俩的干系，那叫一个铁。”老九也笑起来：“李老板是高干后辈，却肯交友我们上面办事的兄弟，常常给我很多帮忙，和我们打成一片，涓滴没有架子，你不晓得，李老板在宁州的时候，我们俩但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