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感慨世道无常,这老菊花在芙蓉园坑蒙诱骗几十年了,竟然还能喊别人师父,真是希奇了。
赵德柱顿时有点焦急了,忙是拦住秦宁,道:“有,有,有真物件。”
“有纸吗?”秦宁笑眯眯的问道。
赵德柱顿时一惊,道:“本来是里手,你等着。”
秦宁顿时来了兴趣,一旁李老道忙是道:“师父,别他听胡说,这赵德柱就是装神弄鬼的,等有客人上门了就奥秘兮兮的拿出来装b,让凯子觉得能买了好东西,实在就是一些烂大街的玩意。”
赵德柱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秦宁,在看向李老道,道:“你疯了?拜个小娃子为师?”
“这些纸不可。”秦宁这时摇了点头,道:“我要泡过的。”
“在呢。”一个半死不活的声音在柜台处传来,等秦宁走出去才瞧见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正躺在那,手里拿着一本咸湿杂志看的津津有味,秦宁瞥了一眼杂志封面,顿时毫无兴趣,面庞比不过白晓璇,身材比不过许青青,气质比不过白岚,差评!
李老道看秦宁大失所望,忙是摆手:“去去去,拿着一堆次货忽悠谁呢?”他转过身,又道:“师父,我带您内里瞧瞧,老李我还算是有点门道,也许也能淘到一两样真物件。”
“没题目。”
别说秦宁二十多岁出头,就是十多岁,他老李也能死皮赖脸的喊师父。
他要逛一逛芙蓉园,李老道这个地头鼠天然最合适当导游了,至于地头蛇,他还没到阿谁品级,不过很快秦宁感觉让这老货带路并不是甚么贤明之举,因为一起走下来,他就享用了数十道怜悯带玩味的目光,乃至另有同业赤裸裸的讽刺他遇人不淑,然后吹嘘本身如何如何了得,想给秦宁这个迷途羊羔指条明路。
不消多想就晓得是这老菊花给人家半夜里开光,等财色兼收后翻脸不认人,也难怪他窝在死胡同里摆摊。
李老道的拆台,让赵德柱恨不得把这菊花一棍子轰出去,瞪了他一眼后,赵德柱笑着道:“小兄弟,您瞧瞧。”
李老道嘟囔了一声。
说着,便是翻开了箱子。
李老道聪明记下来。
这货也是脸皮厚。
很快找到了一间扎纸铺,店里非常冷僻,进屋后就闻到一股子潮湿腥味,屋里摆放着纸人和花圈等丧事杂物,他抽了抽鼻子,道:“老板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