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将手中的银针交给牛成义,搞得他莫名其妙。
牛成义看着曲老侧脸,这老东西,嘴角竟然笑了笑,一副狡计得逞的模样。
牛成义终究还是开了口。
“猎奇就对了,不猎奇就没有求知欲,没有求知欲哪来的长进心?”曲老像是看破了牛成义的心机,悠哉地说道。
牛成义心想这老头是吃定本身了,不过正如之前曲老说的那样,艺多不压身。
曲老慢悠悠的将夹子里的银针拿了出来,对牛成义说:“你如何还挺瞧不起中医?”
曲老莫名其妙地说:“谢我干吗?我是真有事情要你来做。”
“去拿个痰盂过来!”曲老俄然叮咛道。
牛成义一脸不悦,呛声道:“老头你说你一个大夫,如何不劝劝病人好,瞧你出的甚么馊主张。”
听到曲老的叮咛,他也不敢怠慢,赶紧取了个痰盂过来。
但在曲老把完脉以后,还未急着施针,牛成义这才认识到,他能够在等。
牛成义之前对中医的确有成见不假,但自从曲老将那病人体内的气体遣散停歇,愣是让一个昏倒不醒的家伙给救醒了!这让牛成义对医术有了新的见地,就像是一扇极新而又奥秘的大门被翻开了。
“我呸!别和我扯你这些正理,急诊科需求救的人比这破中医科多几十倍!我不奇怪,你动不脱手?”牛成义头上汗都急出来了。
骨科将病人接走,还没出门,曲老便提示道:“别忘了让这小子把用度先交了,刚才来的仓猝没交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