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对着灯光发誓,机会一合适,我就立即跟她分离,如违此誓,上天就奖惩我xing(第四声)无能。”关浩信誓旦旦,说得还像真的一样,同时内心也补了一句:等机会合适当时候,老子都已经死了,那应当是三百年后的事情吧。
“我晓得你不是用心的,但是你得把接吻这门学问学好一点,今后我也少吃点苦头。”关浩道。
“正正宗宗的香蕉,包管你偿过就爱不释口。”关浩站起来,解了裤子。
这是个比较高深莫测的地理知识,地球上本来就有海,N亿年前的事情谁又去管它是为甚么呢,可这家伙有此一问,莫非他能说出个以是然来?周思彭猎奇道:“为甚么?”
美中不敷的是,这妮子很没意义,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真没接过吻,那行动笨拙得要命,好几次把舌头伸出去,愣是被她牙齿夹住,不敢转动,稍有不慎就得划出道血痕来。
可对于他来讲,这类程度远远不能过瘾,只能当一回智囊了,一边贴着她的嘴唇一边说道:“把嘴巴伸开点。”
没有?周思彭天然不信,心想他不承认也普通,一个大男人流血不堕泪,如勇敢承认也用不着去厕所里躲着了。
没辙,只比如牙齿硬了。周思彭有点儿古怪,关浩连舌功都还没揭示,只用一点口水就把她弄得透不过气,镇静得浑身颤抖。
“吃过,如何?”周思彭愣道。
但是周思彭却问了一个让他崩溃的题目,非常崩溃。
关浩略加思考,俄然有了主张,暴露一个险恶的笑容,道:“软的不可,莫非我就不能用硬的吗?”
关浩几近要吐血,他靠,你还真有理了。
“切,你还真这么吝啬呀?”周思彭哼道。
“不是我吝啬,你本身想想,我这舌头是软的,可不是硬的,如果每次都被你咬一口,我几条舌头够断?”关浩煞有介事道,表白了事情的严峻性,那么讲前提的时候就有底气了。
周思彭说道:“那你就别伸舌头了,用嘴唇吻一下不也挺好的吗?”
周思彭黑溜溜的眸子子转两转,乖乖地偿试起来,把那小嘴张得老圆。
“你如何这么早就醒了……”周思彭口齿不清地吱唔一句,方才说完又睡着了,有点像梦游。
周思彭又有些得瑟,抿嘴笑道:“那你尽管放马过来咯,我可不能包管一学就会。”
“嘎……嘎嘎……”关浩半张着嘴,喉咙里像卡了东西,一脸痛苦之色,像头劳累过分的老牛。实在他是舌头不敢动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歇息了好一会,才口齿不清地说道:“你……你干吗咬我的舌头……”
“教嘛,当然是要教的,谁叫我是你御用男友呢……”关浩顿了一会,深思道:“不过哥哥的舌头经不起折腾,得换个别例才行。”
“要不,我等你,你能承诺我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分离吗?”周思彭喜极而泣,紧紧搂住他脖子道。
无语,叫我说你甚么好呢?关浩迷惑起来,深思一会,又道:“你吃过香蕉吗?”
费了好大劲把洗脸盆洗濯洁净,趁便洗了一把脸,走出来发明周思彭那妮子还坐在床上愣愣失神,内心不由大喜:公然有结果,固然恶心了一点,但对女人来讲到底还是最超卓的镇静药啊。
周思彭的神采变得惨白,看傻了眼,一种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
周思彭俄然嘻嘻地笑起来,关浩阿谁誓词很合她心水,不像有些傻缺,甚么天打雷劈啦,粉身碎骨啦,觉得有多惨烈,实在,那啥无能才是大家间最暴虐的谩骂,比上刀山下油锅要给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