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异,在给你注射了这么多不死素以后,你的新陈代谢竟然也是加快了这么多。”乌鸦诧异的说。
“没有一个犯人能熬过这类科罚结束,大多数人在被揭了十几次以后,就因为疼痛而直接死去了。”乌鸦那张可怖的脸靠近了我的脸,眸子子贴着我的眸子子。
我痛苦的大呼,被活生生剥皮的那种疼痛,完整就不是人类所能接受的,指腹的位置仿佛正在被天国的火焰烤炙着,又仿佛是有一千万只蚂蚁在肉芽的深处爬动。
“不过你不会死的,因为我之前给你注射了我的对劲研讨,我把它叫做不死素,是专门为了我施虐而研讨出来的,只要每天给你一针,除非是你的心脏或者是大脑被粉碎,不然你就绝对不会因为这类疼痛而死去。”
“我会变成鬼,然后返来找你……”
“我也坚信这一点,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最靠近这个天下真谛的时候。”
锉刀划过,我的小拇指指腹的整块皮肤都被活活的剥了下来。
“人类的身材真的是奇妙,你也真的是让我感遭到非常的镇静!”乌鸦颤抖着声音说。
人类从实际上来讲是不能本身折断本身的手指的,因为疼痛会立即赐与大脑提示,让大脑停止持续下达指令,是一种神经的自我庇护。
“中国当代就有这类科罚,把热乎的鱼鳔黏在犯人的身上,然后等鱼鳔冷却下来,黏在犯人的皮肤上的时候,再一块一块的揭下来,把犯人活生生的剥皮。”
接下来的两天里,乌鸦一向把我藏在四楼的拷问室里,当作他私家的玩具。
然后乌鸦的手上多了一根注射器,注射器针筒内里的是纯红色的液体。
“我想窥测一下,你的极限在那里。”乌鸦说。
“在西欧,撒旦的信徒每隔一年就会向他们的神献出一个祭品,阿谁祭品将会被活活的钉在铁处女内里,然后流血致死。”
乌鸦走到我的身边,然后用锉刀顶住我的小拇指指腹。
“把这些贵重的不死素全数都给你,我要看看,你到底能支撑到甚么境地。”
“我看到了。”我一样是沙哑着声音说。
我耸拉着眼皮,因为过分的疼痛而导致神经麻痹,临时落空了对本身身材的节制权,不然从这个角度,我绝对会一口咬在乌鸦的耳朵上,把他的耳朵全部咬下来。
“这只是个开端。”乌鸦镇静的说。
红色的液体不竭的注入我的血管,然后乌鸦开端了长达十个小时的虐待,一向到我再也发不出惨叫声来,一向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猩红色的液体。
“现在呢?现在你看到了甚么吗?”乌鸦问。
红色的液体被灌进了我的血管里,乌鸦那镇静的眸子子也几近要直接从眼眶里飞出来。
“没用的,你的神经反应速率,已经被不死素麻痹到最慢……。”乌鸦说。
乌鸦悄悄的捏起我的眼皮,小声的问:“奉告我,你看到了甚么?”
“你被接连刺中胸口,然后落荒而逃,却被我追上,你想抬起右手的兵器反击,全部右手却被我砍了下来,然后你回身想持续逃窜,倒是被我砍下了左腿……”
乌鸦轻抚着我的脸庞,神采非常镇静。
“方才被我扯破开的伤口几近刹时就能规复,然后结疤愈合。”乌鸦说。
“我要带你去一个处所,一个没有人能打搅我们的处所。”
“如何样?感遭到了吗?”乌鸦沙哑着声音问。
“太痛了!求求你!砍下来!把我手指头砍下来!”我大吼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