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一端的高脚椅上正坐着五个男人,正中间的阿谁格外惹眼。
小龙哥这才重视到叶承欢的存在,微微皱了皱眉:“他是谁?”
小龙哥抽了口烟,完整没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对本身的小弟努了努嘴:“动手重点,我不想在本身的地盘上闹出性命。”
小龙哥对剩下的三个小弟使个眼色,三小我硬着头皮挥拳冲去。
阿谁叫小龙哥的男人摸着下巴上润色整齐的髯毛,自言自语了一声:“极品!玩过那么多女人,还从没见过这么标致水灵的女人,那些小太妹和她一比,的确都是大便。”
“脚长在你身上,要跟谁走是你的事情。”叶承欢说这话时眼皮都没撩一下。
叶承欢苦笑道:“你如许说话,会让我曲解你在勾引我。”
“如果你猜对了呢?”
小龙哥给他一肘,“去你妈的!活腻歪了你,敢拿老迈举例子。”
周洁没想到刚才还温情脉脉的他会说出这类狼心狗肺的话,咬着下唇,狠狠地剜他一眼,“看来你真不配叫男人。”
叶承欢看了眼面前的人,皱了皱眉,很快一声不响的端起酒杯,仿佛甚么也没产生似的。
被他嘴里呼出的酒气烘的痒痒的,周洁乌黑的脖颈出现少女的绮红,她下认识地咽了咽喉咙,失魂的轻声道:“如果奖品就是我,你会喜好吗?”
她指的当然就是叶承欢,她说的一点不假,她的费事公然很快就要变成叶承欢的费事。
他手指轻弹,硬币落在光滑如镜的桌子上快速扭转着,字的一面是他赢,花的一面是周洁赢,但非论是那种成果,都必定接下来将会是一个夸姣的夜晚。
另一个火伴嘴角一歪:“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上,你小龙哥看上的女人直接办了不就得了,啧啧,今晚兄弟们做个后盾。”
“答对了有奖吗?”叶承欢咬着女人苦涩的发丝道。
小龙哥嘴角一歪:“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我就会让你晓得甚么才叫男人。”
周洁见叶承欢还是悄悄地喝着他的酒,悄悄地问了声:“如果你还装聋作哑,我就跟他走。”
“不介怀。”
“本女人没空。”刚才甜甜的周洁俄然说了这么一句。
小龙哥自发得机会成熟,俄然握住周洁手腕,一脸邪笑:“美女,还等甚么,跟我走吧,我让你看看甚么叫男人。”
“你好无聊啊,都甚么年代了还玩这么老的游戏。”
酒瓶在空中突然爆裂,内里的酒液落雨般洒下,火鸡的人俄然倒飞出去,重重的砸碎了一张桌子,抽搐几下再也不转动了。
叶承欢皱皱眉,他可惜的不是火鸡,而是那瓶好酒。“别华侈大师的时候了,一起上吧!”
“滚一边去!”小龙哥懒得和他费口舌。
长发,皮裤,山地靴,赤身的上身只穿了件皮背心,扣子全数敞着,暴露胸前饱满的肌肉和刺青,一身的味道逼走别的客人,周遭五米人畜不留。
那人一撇嘴:“办个女人还那么费事,说白了还不是床上那点事。”
叶承欢渐渐昂首,嘴角微微斜勾:“本来我想等你们主动滚蛋的,不过现在我窜改主张了,既然不肯意滚蛋就都别走了!”
叶承欢皱皱眉:“那我如果猜对了呢?”
“砰!”
“放开我!”周洁面如冰霜,冷冷的说道。
“我就不放,你能把我如何样?”小龙哥鄙陋的舔舌。
硬币将近停下的时候,俄然从旁伸出一只手,将硬币摁住了。
周洁的美瞳放着光彩,仿佛孩子找到敬爱的玩具,但看到血腥的场面时又禁不住掩口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