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个小书童如何说话的?”瘦子指着知春,面却对着方凤笙。
因为事不关己,知春一向忍着脾气,此时见这死瘦子竟故伎重施。凤笙还没说话,她就呸了畴昔:“呸,当谁奇怪你的臭钱!”
凤笙浑不在乎地笑了笑:“范兄勿要忧愁,此人虽脾气暴戾,却也是欺软怕硬之人,方才既没追上来辩个一二,自是不会再来了。别的,我也不是光为范兄仗义执言,不过是他不依不饶我这书童,我损他两句罢了。”
“你们笑甚么?”
青衫墨客有点错愕,旋即感激地对凤笙作揖为礼:“那就感谢兄台了。”
凤笙发笑,在椅子上坐下:“实在他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
雨势未停,反而有越下越大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