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以西的天下与汉京太不一样了。那边有着牛奶与蜜,也有罪过与血。那边的传说故事听起来却不像传说,像是真真的产生过的事情。那边的神仙仿佛不似大成朝传说中的神仙,无欲无求,不成摧毁。那边的神仙都像人一样缺点较着。
“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或许不消如此吧。”宜修对冬青说。冬青最懂宜修,“非论如何,我都在您身边。”冬青明白运气能窜改人,人却不能窜改运气。冬青感到宜修改在被运气把持,又感觉这类运气或许只是宜修的借口。但是这都无所谓,只要公主肯让她陪在身边。宜修右手握紧了冬青的手,左手抱紧了手中的念奴。
“天下人不晓得,小姨不晓得,父母不晓得,莫非你感觉我也会和他们一样不晓得吗?宛昕,你和其别人不一样。”宛昕怔住。
寒夜,宫中。“母亲,我该感谢您吗?”宜修对着墙上画像喃喃自语。冬青悄悄陪在身边。
“有吗?我没甚么啊。”
比如,她的伤口愈合极快,仿佛只要她心中等候这伤口愈合,伤口就能敏捷愈合。而偶然候她因错被奖惩时候乃至感受不到疼痛,而是将疼痛转移到其他生物身上。比如,7岁时,她因误入泉皇后房内,被罚杖二十。将要杖在她身上时,她满心惊骇,但愿有人替本身接受。一向老鼠恰从面前溜过。谁知这一杖真正到身上时竟一点也不痛,倒是面前那只老鼠,俄然停下,惨叫一声。而后二十杖,每一杖冬青都不感觉疼,倒是面前的老鼠,次次惨叫,到第四下就已不再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