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看,本官连这遗书上言之凿凿的话都不信,你另有甚么不能跟本官说的?万一县丞之死另有隐情,而因为夫人不肯流露一些事,让县丞蒙冤,这可如何是好?”安芷见软的不可,当即板起脸厉声道。
“奴家跟老爷鹣鲽情深,老爷……老爷如何能够抛下奴家?”那妇人哭诉道。
“安大人,您的重点,仿佛不对。”柳胜睁着一双都雅的眼睛,提示道,“这的确是遗书,但是,这遗书上写了,是俞县丞打通杀手前来刺杀你,害得你重伤这么好久……”
“听闻俞县丞落第以后,几次进京均名落孙山,是以一向郁郁寡欢,但是门生有幸曾看过俞县丞的文章,门生以为,俞县丞的文章写的观点独到,精美之极,美中不敷,约莫便是入不了主考官的法眼了。”柳胜在一旁成心偶然隧道。
这是一间非常,呃,能够说是粗陋的书房,只要粗陋的书架,以及一张看上去用了很多很多年的书桌便是全数。
安芷点了点头:“俞夫人,俞县丞比来可有甚么可疑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