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现在最讨厌听到的几个词莫过于“新任知县”、“十方砚”,而柳胜偏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还不快说?”柳胜此人固然烦,但是人还是蛮聪明的,在这个案件中,若不是柳胜,安芷感觉本身的停顿必定更慢。
“是的,自从那日我们去邵主簿家中搜过以后,他仿佛没有再没有呈现过,不过大人,邵主簿在县衙几日不呈现不是普通的吗?毕竟他首要卖力辉城的巡查……”
安芷皱着眉头,细细地捋着思路。
她急于找林意茹筹议对策,但是柳胜就这么挡在门口,仿佛并没有让她的意义。
“好了,我晓得了,辛苦安伯。”安芷挥挥手表示安业下去。
安芷想了一想,的确也是,先不说重新赶制一方砚台并无能够,现在除了柳胜这个别例,仿佛也没有其他更好的体例了。
“新任知县三今后便要到了,大人莫非,不筹办一下?”柳胜美意的提示道,他的口型作出“十方砚”三个字。
但是,现在离进贡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近,如果再不找到“十方砚”,不但她安芷假扮的表哥的这头上的乌纱会掉,还会连累到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