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报歉,她与我本就没有甚么干系。”凌妙在岑媛手上捏了捏,嘲笑,“若不是她,我又如何会大寒天的掉进冰水里?”
要说宋蓉蓉在武定侯府受宠,最妒忌的人既不是凌妙,也不是两房的几个庶出蜜斯,而是这凌嫣。
只是这话出口,却还不如不说。
岑媛拨了拨的额前碎发,才想起来凌妙来,颇感惭愧,忙拉住凌妙的手报歉:“阿妙,对不住,我不是用心的!”
“我就是这个脾气,又如何了?”岑媛大喇喇道,“要不说呢,还是天骄与我性子相投些。若不是我娘拦着,我早就去西北找她了。”
边说,边将手放在了凌嫣的肩膀上。
见岑媛发问,便嘲笑道:“可不是么,自她来了,我们家里但是甚么好东西都紧着她来呢。”
凌嫣俏面染了红晕,起家福了福,“公子谬赞了。”
凌嫣见另一侧也有两个女孩子执笔在画着甚么,几位华服少年围在书案中间看边点头,顿时涌起了攀比之心,也不再客气,解下了身上的大氅,顺手交给暖香坞里奉侍的丫环,提起裙摆转到琴架前,施施然落座。纤长的手指一拂,琴弦叮咚作响,立时便有人朝着她看来。
“韩家蜜斯就是心直口快,凌蜜斯不要放在心上。”方才拍掌的少年最是怜香惜玉,见不得女孩儿抽泣哀伤,赶紧安抚道。
后一句,是对着凌嫣问的。
这里的每小我,都是高门嫡出,家中后宅里争宠的事情见的多了。宋蓉蓉这点小小的谗谄手腕,谁又没经历过呢?
一曲结束,便位少年鼓掌赞道:“果然天籁之音。”
凌嫣满腔的欢乐与对劲顿时被泼了一盆凉水,顿时气得满面通红,用力儿地咬着嘴唇。
楚萱华天然晓得兄长前几天一向在武定侯府出诊,闻言忙问:“莫非我哥哥前几日是去给你看病了么?是这甚么宋女人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