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身前有长长的乌发披着,却仍然禁止不了她胸前夸姣的形状凸现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刘戎打扮得像个大族公子哥,把史隘乾从榻上拉了起来。
苟胜不平气道:“哼,我看你是高龄老花!”
“你太有才了!”刘戎“吧唧”一口,狠狠亲在谢瑜的脸庞上,然后抱着庄贤的那块玉佩,翻身面对蚊帐,镇静得直哼小曲,气得谢瑜手捂被亲的脸颊,也翻身朝里,面冲墙壁,嘴里头嘟嘟囔囔,不晓得在讲甚么。
“唉……”刘戎没获得任何想听的提示,这回仿佛整小我都极度倦怠地仰躺在床上,手中握着那块玉佩,搭在腰间,显得上身的身材更妙曼了。
“你……”史隘乾正想和他吵,被刘戎出声打断,“哎,我叫你去办的事,你办的咋样了?”
谢瑜这句话说到最后,越说越小声;反观刘戎倒是越听眸子越亮。
刘戎躺在床上,手中捏着庄贤那块带穗子的玉佩,无认识地抚摩。垂下的蚊帐,隔绝了里外间的视野,耳朵内却能清楚地闻声外边雨点打在竹林上,滴滴答答,非常麋集的声音。
这天早晨,又下大雨。
“你……”史隘乾指着他,腮帮子下的肌肉模糊抽动。
“也难怪你有得烦,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女人家本身做不了主。哪怕父母不在了,还得听家里哥哥的……”
史隘乾见刘戎眉头舒展,神采非常丢脸,汇报完环境,就识相地悄悄撤退了。
刘戎背影一顿,很快翻过身来,面朝谢瑜,桃花眼一弯,笑得挺坏,“你这个假娈童!”
“我的名声都给你毁了,你得卖力……”
谢瑜不自发就将身材往墙壁那头挪了挪,尽量使两人之间空出更大的位置,隔了好久,才开口道:
刘戎斜眼朝他一笑,“我们家老死啊,虽说长相不很出众,但胜在气质好,活力的时候,看着还是蛮酷的。”
刘戎也不再出声。
一看就是一个妹子!
“哦……”史隘乾闻言,眼眸突然敞亮起来,神采飞扬地颤栗小胡子,冲苟胜耍横,“闻声没?主公夸我是高岭之花呢!”
刘戎也当即扭头,朝门口望去。
“嗯,我卖力到底。”刘戎盯动手中庄贤的玉佩,心不在焉地答,“你下半辈子我都卖力,说话算话。”
因为她正在想事儿,也就完整没有重视到,身后床铺内,谢瑜正睁着一双敞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