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见他走远,回过甚来,看向桌子劈面,不吭气,也没筹算理人的无剑,抖了抖袖子,朝他抱拳作揖,“感谢恩公方才脱手相救。”
四周人都是一惊,有几个更是突然跳开,手扶腰间兵器,防备地望着无剑,“干!他娘的,此人甚么时候在的?!”
正饮到一半,目光不知为何,抬了抬。
“……”无剑不语。
店小二不耐烦地走过来,叉腰道:“先把账付了,再点菜。”
被人先一步擒停止段,顿在半空,如何也动不了了。
“你帮他给?”
“嗯!”墨客重重点了点头,不似有疑。
街上同他一伙的数人都是一惊一乍,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街劈面的酒馆,俄然‘呯——!’地一声巨响,方才那名大胡子壮汉,满身碎木屑与稻草地飞降出来,落在大街上,滚了几下,恰好碰到在地上翻滚的乞丐,二人一时候都是“哎哟……哎哟……”地呼痛不已。
对街也同时喧闹起来。
“还不筹办饭去!收那么多钱,也不怕撑死!这银锭,充足把你这破酒馆买下来了!”
无剑被他盯得发毛,手剥花生米的行动不觉加快了好几分,桌面被他吐得乱七八糟,尽是花生仁的皮和壳,弄得肮脏非常。
店内却又是另一番气象。
就在无剑将近受不了的时候,店小二端着一个托盘,呈现在二人面前。
不消一刻,那壮汉已露败象,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和胸膛,油亮滚下,气味更是混乱无章。
“别华侈了,此地雨水可贵,你不喝,我喝。”
“这些够么?”墨客安温馨静站在桌子劈面,怯生生望着二人。
小二说完,只用草棚遮顶,四周漏风的小酒馆内,收回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