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戎想着,动了脱手臂,摸上本身的左胸,一块硬硬的长方形物体,抵挡在衣服的破洞内。
他是谁?
可惜仅是趴着,并不能帮忙她离开险境,刘戎只能蒲伏在死人身上,渐渐往山坡方向爬,不过四周的环境底子不答应她如此落拓,她爬一会儿,又要停下来装死,如此几次;如许一来,山坡固然近在面前,间隔却底子没有减少。
刘戎吓了一跳,偷偷扭动脑袋,朝声音传来处瞄去。
这身材摸着也是个女的,仿佛还很年青?看皮肤也才十几岁摆布;手脚没断,根基还能转动;除了头上的伤,貌似没有其他大出血的致命伤口。
刘戎震惊了,头又涨又痛,大脑内一片空缺,耳朵里明显听到了各种撕心裂肺地叫唤,却都远远地,仿佛隔着玻璃罩子,独一能清楚感遭到的,是本身沉重的心跳声和越来越短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