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非常的欺侮人,清欢却笑了:“三爷这说的是甚么话,自前次一别,三爷已稀有日未曾呈现过,奴家住在倚香院,老是不能吃白食,陪知府大人下盘棋罢了,三爷又何必起火呢?”
倚香院外有一匹马,是华三的,他抱着清欢飞身上马,马鞭一甩,纵马疾走,清欢在他怀里被风吹得簌簌颤栗,这天儿固然不冷,可风一吹,只穿了薄衫的身子到底还是有些受不住。
这是在讽刺清欢分不清真假了。清欢却并不活力,只是微微一笑,道:“便如三爷所说。只是……烦请三爷替奴家回倚香院与妈妈说一声,免得妈妈担忧。”
只是正厮杀到高|潮的时候,房门俄然被一脚踹开了,清欢尚将来得及反应,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已经抵在了知府大人的脖子上,华三俊美又充满肝火的脸迎入视线:“你这故乡伙,敢跟爷抢女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清欢笑道:“奴家与公子之间已无缘分,如果为了此事便要寻死觅活,那也真是白在倚香院待了这么些年了。三爷不是一向怕奴家与令妹掠取公子呢?现在奴家便可发誓,如果奴家仍见公子的面,便叫奴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完,她悄悄扶了下额头,明显是方才被华三甩的那一下头晕的不轻。“以是,三爷还是请放过奴家吧,现在让奴家归去,或许知府大人方才醒来,还能将先前那盘棋下完呢。”
“但凭爷讲。”
知府大人被吓得浑身一抖,他那里见过如许凶神恶煞的煞星,当下白眼一翻,竟被吓晕了畴昔!见状,清欢无法至极。谁曾想那剑锋下一秒便指在了她的脖子上:“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我不在,你不准去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