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跟他交换,他脑筋里定有比宇宙还要大的黑洞。
“吃了对方的兵马。”穷奇高傲道。
穷奇不是贪吃,不会甚么都吃。
“你……”我颤抖动手:“你晓得甚么叫战役吗?”
变成七尾狐的白衣男神采惨白的仰着脑袋:“你的兵马呢。”
现在穷奇看来是一点也不想再吃那只白狐狸,固然面前这些事物杂七杂八也不算好吃,但好歹量多。偶尔碰到特别难吃的,他也会一口咬死,不去吃。
我冷静的往他身上爬,爬到一半,被人揪住了头发。我转头看揪住我头发的穷奇,就见他一声不吭也化作庞大的本相,一点也不客气的冲我开口:“坐上来。”
我抓紧了穷奇的毛,跟着飞来飞去,撞来撞去,就像一辆刹车见效的车,完整没有目标,那里妖多撞那里。我们很快就将堆积在一起的妖兽们冲得零零散散,让它们没体例再堆积起来。
我想到了赢鱼小火伴,我不想让这个傻白甜跟着去送命,我把刚才放进玄色袋子里的眼镜拿了出来,架在了鼻梁上。等我做完这系列行动,阿谁穷奇的脑残粉已经一边发着大水一边朝人家雄师冲畴昔了。
妈蛋妈蛋,即便是我也没体例蛋定了!
我方人马全灭,我活着。
我揪着狐狸毛没动,狐狸脑袋过来蹭啊蹭,蹭跳蚤似的把我蹭了下去。
莫非这就叫甚么血腥美学和暴力美学?还是说我骨子里有好杀的猖獗基因?不管如何样,我算是在反派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并且以一起疾走之势没法转头。
穷奇自是不听我的也已经杀得痛快,我们面对的兵士没有一个是人形的,全数是好几种植物的调个人,就像穷奇。只是它们都没有穷奇短长,来一个吃一个,来一双吃一双,我坐在穷奇背上被他颠来倒去,要不是他的毛健壮好抓,早就被甩下去千百回。
我才眨了一下眼,就见我中间白毛飞扬,白茫茫的一片。
养那些无用的东西做甚么。
我不会怠倦,镇静过甚的穷奇也不会怠倦,越杀越是过瘾。妖兽们都堆积在一起,他不是很好进餐,等那些妖兽没法堆积在一起,几只几只分离的时候,较着就从兵士变成了食品。
无用的东西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