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警告你啊,芍药,老话说三层眼皮水蛇腰,就是男人的夺魂刀。你看库晓晓的三层眼皮,另有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多会勾人啊,不要说你家马志军了,我如果个男人,也得被她把魂勾去。”
窦芍药客气地说:“你放那吧,我一会儿本身来。”
窦芍药也没多想,把衣服浸泡在脸盆里,抓起衣领打番笕。
扈红笑着把手伸进嘴里嘬着,坏笑,“人参汤,喝吧,大补。”
窦芍药帮他脱掉衣服,拿着他的衬衣去洗手间。窦芍药有个风俗,不管马志军返来的多晚,她都会将他衬衣当晚搓洁净晾好,免得他白日出汗,汗渍将衣领弄脏,今后不好洗。
“怕个鸟?她在这我也这么说。”扈红把汤碗端过来递给窦芍药。
她拧开保温壶盖,给窦芍药往碗里盛鸡汤,“这里的肚丝很好,炖得很烂,您来点吗?”
一股奇特的香味钻进鼻孔。
俄然,脑海里闪现出库晓晓的身影,她想起来了,前几天库晓晓去病房给她送肚包鸡,身上披收回的就是这类香味……
窦芍药被她逗笑了,“壶里有的是肚丝,你随便吃。”
“她又不是欧洲人,喷那么浓的香水干甚么?”扈红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伸手将窦芍药碗里的肚丝抓了一根送进嘴里,“真香,‘春仙’的肚包鸡就是好吃,特别他家的肚丝,的确绝了。”
“她刚吃了两个桔子,能够还不饿,你有事前走吧,早晨我在这里陪她,待会儿我给她弄。”扈红下了逐客令。
“哎,你不洗手就往我碗里伸,还让不让我喝汤了。”窦芍药白她一眼。
而那伙盗伐红豆杉的3名犯警分子,在窦青松的周到摆设下,被丛林公安窥伺员追踪后,窦青松亲率15名警力将其擒获,查获了大量的红豆杉树皮,三名罪犯被塞进了拘留所,等候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