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瀚阳嘴角扬了扬,“这是何物?今晚捻儿演出的那歌舞,也是出自你的手吧。那种曲调,恐怕在这冰海国,还没有人会。”
夜蓝庭笑而不答,“王爷,小女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越瀚阳叹了感喟,“那只是其一,其二,易捻儿,在这海城那个不知?多少权贵想获得这美人儿,当然本王出得起赎易捻儿的天价,获咎的可就是海城里一大帮子的人,固然本王是皇上最宠的弟弟,但是,也经不起他们那些人在背后偷偷的使伎俩,悠悠之口是最难堵的。
乌云飘过,被挡住的月光终究不再昏黄,乌黑的月光晖映在此时四目相对的两小我。
夜蓝庭好笑的看了一眼越瀚阳,摊了摊手,“可惜教会她的不是人,而是它。”夜蓝庭指动手中的手机,一脸对劲的看着越瀚阳。
越瀚阳好笑的给她再推了推秋千,“你这但是在骂冰海国最得宠的王爷,就不怕监狱之灾?”
夜蓝庭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越瀚阳,“王爷,小女子无才,歌舞这一类的,向来不会,何来编舞撰谱之说?”
夜蓝庭不置可否,淡淡一笑,“王爷,您重视的不该该是谁教会了她,而是应当去重视她到底为谁而唱,那舞为谁而跳。”
夜晚的轻风吹过,相互都深深的沉默着。
易捻儿刚想走出来,想跟夜蓝庭讨一讨她刚才唱的曲子,但是,迈出去的脚却硬生生的收住了,眼里尽是震惊,只因面前那一个熟谙的背影。
夜蓝庭荡着秋千,白裙飘飘,耳朵上带着红色的耳麦,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动手机里的音乐哼唱着,微微的昂着头,看着昏黄的夜色。
理应回府的越瀚阳,此时身着一件紫色的外袍,固执一把挂着玉坠的十二骨折扇,从一旁的树丛当中走出来,站在秋千之前,那秋千之上,夜蓝庭的青丝散落,随便披在肩上,红色的长裙,让她多了一层不食人间炊火的神韵。
越瀚阳右手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左手的掌心当中,邪魅的笑道,“你本日让易捻儿跳的那舞和歌都编排的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