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瀚阳放动手中的朱笔,嘴角泛着愉悦的笑容,“快请。”
李沉默点了点头,“皇上要召见你。”
夜蓝庭点了点头,“甚么时候?”
夜蓝庭抬起右脚,踩在了椅子上,非常天然的把手搭在膝盖上,邪魅一笑,“孟公子,你我都是明白人,这里就只要我和你两人,又何必做出无辜模样,一副被本女人欺负的模样,倒是想装给谁看?”
越瀚明大笑了起来,“请来吧。朕记得,你貌似不喜好这些虚礼的。”
夜蓝庭不觉得然,微微瞪着孟洛,“公子在海城里貌似声望颇高,想要损一损你的锐气怕是千万做不到的,但是,孟公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走着瞧!”
李沉默冒出了一身盗汗,赶快跪下来给越瀚明赔不是,“皇上,草民这劣徒常日里野惯了,说话不知轻重,恳请皇上莫要见怪。”
夜蓝庭一愣,“环彩阁?”
李沉默叹道,“皇上说了,甚么时候见到你,甚么时候进宫。”
夜蓝庭目瞪口呆的看着孟洛,“见过神经大条的,却没有见过你这般神经大条的!有人对着你说话,你却不觉得然!你还是人吗?”
孟洛被逗的一乐,“是你要与鄙人解释的,鄙人又那里会晓得女人为何要为鄙人解惑呢?”
夜蓝庭拱手揖了揖,“皇上,此言差矣。民女和师父这般,不是跟皇上生分,而是恭敬皇上是一名明君。民女向来只拜天,拜地,拜父母,再无拜过旁人,现在对皇上这一拜,天然是因为心中晓得皇上是一个如何样的君,心生佩服,民女是心折口服,心甘甘心这一拜的。”
夜蓝庭怔了怔,昔日那伊人的俏媚模样仿佛还在面前,为了一博越瀚阳的心,苦练歌舞,那份情,她守得艰巨又寒微,成果倒是这般,“她,她死了?”问出这话来,夜蓝庭的心都凉了半截。
夜蓝庭一惊,“你如何不怕?”
夜蓝庭气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