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不觉得然,“托安知府办的事情,安知府但是有成果了?”
戚溪韫也没有转头,只是呆呆的看着窗户,安静的回了一句,“我倒是无妨,只是累的你们也要跟着我这个临时的掌柜,享这无辜的监狱之灾啊。”
“安知府说这话,怕是不当吧。”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入了安知府的耳,吓的他一跳,“谁?”
朱秦胸有成竹,他们这些人多数明日是不消再次接管审判的,他家王爷的办事才气,他又岂会不知?但是此时,也不好多说甚么,把事情说的绝了,就不免要让人思疑,只能承下了戚溪韫的一腔仁义。
安知府赶快上前见礼。“本日是吹了甚么风。竟把您给吹来了。”
戚溪韫微微低下头,礼节到位,“那是那位贼人挑衅在先,对客长无礼,又想调戏良家少女,更是想强抢民女,莫非草民就应当罢休不管,让那贼人的凶行都得逞吗?”
安知府一听,赶快一拍惊堂木,“此案稍后再审,先将此人压入大牢。明日再审,退堂。”
吴岳看了看安知府。“安大人,克日不见,怎不知安知府现在的办事才气竟然是这般的强。这知府离那夜家小堆栈但是隔了一段路程,安知府竟能堪堪幸亏将将把人打死之时就踏入了堆栈,真是不成谓人赃并获啊。”
吴岳轻笑了一声,“有没有妙赞,你我心中杜明的很。本日,老朽前来所谓何事,安知府你也应当内心明白才好。”
安知府大眼一瞪,一字一句说的清楚,“你可知罪?”
戚溪韫微微拱手,“大人,草民确切不知所犯何罪!”
安知府不解,“孟少这事何意?”
吴岳淡淡笑了一下,“安知府公然是明白之人,跟聪明的人打交道,王爷向来非常喜好。但是,王爷的时候贵重着,这堆栈嘛,怕是再不开张的话,或人如果急了,表情不佳,恼了王爷,怕是我们这些下人吃罪不起,轻则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孟洛微微拱手,施了一礼,“那就叨扰安大人了。”
大堂之上,安知府身着官服,正襟端坐,惊堂木一敲,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戚溪韫靠在大牢的雕栏上,昂首微微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有点惭愧,这夜蓝庭才走一天,他便给堆栈惹了这一番事情来,伤了堆栈的名誉不说,怕是还要赔上了堆栈的出息。真真有点对不住夜蓝庭啊。
戚溪韫一愣,“为何大人俄然这般……”
安知府悄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那里,那里,是吴管家妙赞了。”
戚溪韫心中从入了牢便有了一个疑问,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一个甚么疑问,直到小远不经意间问了一句,“诶,我说小秦啊,小杨去哪了?”
孟洛还是一身白衣长袍,腰间配着一块上等的好玉弄成的吊坠,背动手,朝着安知府打了一下号召。
戚溪韫微微昂首,“敢问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安知府“哈哈”大笑,“本日必然与孟少好好痛饮一番,不醉不归哈。”
官差齐齐应道,“是,大人。”
安知府喝道,“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打斗打斗,更是导致对方灭亡,此等极刑,你尽还敢说你无罪,当真是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
孟洛笑道,“那也不要让安大人过分于难堪了,这事,您就寻了一个遁词,把那临时的掌柜另有一干伴计给放了,至于小堆栈,让他们开就是了。”
安知府赶紧哈腰道,“是是是,吴管家说的极是,极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