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老是叫你肉山吧,你的真名到底是甚么?”姜承问道。
姜承的题目,让身后的何珍面前一亮。
对于明天工厂的事情,姜承有一种感受,言如金是被周志坤的坑了的,遵循着言如金这类老谋深算的人,就算再稳操胜券,也毫不成能以身犯险。
从警局的行动能够看出来,姜承此人看起来脾气随和,但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对于言如金这个给他找了很多费事的人,免不了要蒙受姜承的抨击。
本身带着一个警官去找一个黑老迈谈合作,说出去的确是天方夜谭。
而姜承的手腕,何珍但是亲目睹识过的。
“先生……您……有甚么事吗?”
“对的,我们有事情找他。”何珍答复道。
姜承无法,也只好是承诺了下来,
“详细是为甚么我也说不上来,自从我下山以来,也根基上没被人叫过这个名字,直到我到了言爷的部下,才有了肉山这个代号。”
“走,带我去他的足浴店。”
姜承定睛打量了一上面前的这个年青人,一身得体的西装,在黑夜里都油光锃亮的一双黑皮鞋,江诗丹顿的腕表,以及一副文邹邹的金丝眼镜。
言简意赅,姜承只感觉给这家足浴楼起名字的人真是一个鬼才。
本身固然被道上的人一口一个言爷地叫着,但是明眼人都清楚,本身也只是周志坤部下的一条狗,仆人说让吃那一泡屎,就毫不去闻那一泡尿。
言如金眉头一皱,说道:“周董必定是有他的设法,并且我们的工伤都报上去了,信赖要不了多久,钱就会打到你们的卡上。”
“我是来找人的,可不是甚么八号女技师。”
在墨本心的带领下,姜承和何珍二人来到了一个看起来金碧光辉的足浴楼下。
走进门口,姜承来到前台,单刀直上天说道:“言爷在那里,我要见他。”
“你这么魁伟的身材,为甚么会叫这个名字?”何珍问道。
“传闻,就是你们几位想要见言爷?”
“不干甚么,只是探听探听。”姜承笑道。
“那种处所你一个女人去不好。”姜承好言相劝,说道:“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一天下来脚臭得不可,去洗一洗也是普通的。”
“美人儿足浴,这名字起得能够。”
“几位,跟我来吧。”
几名前台蜜斯姐一听这话当场就懵了。
但本身此时就这么去周家拿人,不就成了没事谋事吗?
“对了,你曾经作为言如金的打手,你应当清楚。”姜承顿了顿,说道:“现在的他应当会在甚么处所,又或者说是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