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游被这一下刺激得差点叫出声来,那只伸出去抓牌的手,也不谨慎碰倒了面前的两张牌。
却不料就在这时,小腿边俄然传来一阵光滑温软的感受。
“这个,很大么?”洪少游一脸无辜地望着她们。
仿佛是有人脱了鞋袜,正用脚掌从他的裤脚边伸了出来,悄悄地在他的小腿上揉动着。
“洪部长,感谢了,你就是我的荣幸星啊!”她眉开眼笑地喊道。
洪少游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个肉偿的设法毕竟过分诱人了,特别是面前这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要真是来肉偿的话,恐怕本身倒真的很难回绝。
“对,洪部长你不会是输不起吧?要不要我借你点?”说着,李佳妮就抓起了面前的几张百元大钞。
“倒是打过,就是打得臭,每次都输个几千上万的,以是欠了一屁股债,以是只能到城里来打工,没想到,阴差阳错就干上了部长。不过啊,我感觉这个麻将是能够打的,但是来钱就不好了,你们说是不是?”洪少游一脸萌萌地问。
如果再让洪少游赢下去的话,她们恐怕是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洪部长你不主动带头起到榜样感化,那今后姐妹们还如何在你的批示之下奋勇进步、完成目标?”
“哦,你看看我这个记性。”洪少游不美意义地抓抓头,却把面前的牌一下子摊开了:“我自摸了!”
江夏立即会心肠笑道:“洪部长啊,打麻将如果不来钱的话,那另有甚么意义?你看本来我们四小我恰好,也不想拉你下水。但是恰好向惠惠出去了,你能不能替她打两把啊?”
“没有,你胡说甚么?你才来大阿姨了!”向惠惠怒道。
“也不是很大,88番罢了,也就是她们每人输你两万九多一点,就如许了。”向惠惠当真地说。
不过,运气一贯就是这么吊诡,牌到中间,她们就已经发明,洪少游这一把又是大牌,应当是清一色在做万字,看他出过的牌就晓得,能够就快上听了。
“如许恐怕不太好吧?”洪少游煞有其事地摇了点头:“你们想得倒是挺美的,这么多人想和我车轮大战,我必定是吃不消的。没听过那句话么?没有耕坏的地,只要累死的牛,我才这么年青,可不能死在你们的肚皮上。”
“再来,再来!”洪少游推倒了牌,持续洗了起来。
一贯嘴毒的韩梅梅毫不包涵地讽刺道。
“九莲宝灯!这不成能!”几个女人的惨叫声就如同是见了鬼一样,惊心动魄。
“没错,你如果不打下去的话,也太分歧群了。”韩梅梅也跟着说:“没听过一句麻将术语么?血战到底撒!”
一阵稀里哗啦的洗牌声,四小我开端了码长城大战。
“洪部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一旁的韩梅梅阴阳怪气地说:“牌桌上各安天命,没有谁必然赢、谁必然输的事理。大师都是各凭运气,莫非,你还怕我们坑你不成?”
“江夏,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两万九,你如果肉偿的话,我就算你一次五百好了。那也要差未几快六百次。六百次啊亲!就算你受得了,我怕洪部长到最后也接管不了。男人嘛,如果上了同一个女人超越一百次,恐怕就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了。”
反而是洪少游钱包里的钞票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
“那,好吧!你们可到部下包涵啊!”洪少游小声说道。
“你们别吵了,我们持续打,该谁出牌了?”洪少游转过甚问。
仿佛是霉运上身,第二把他没出几张就放了个炮,胡了个对对胡的江夏抓过牌来,就放在嘴边用力地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