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霞简朴地交代了几句秦卿言需求做的事,然后就去监督那些长工去了。秦卿言在桌子前面翻了翻之前的一些记录,看了几页就没有想看的*了。
“莫非姐姐学的是只要史乘上曾经记录过的体例?”闵慧更是瞪大了眼睛,郭霞不清楚,她本身倒是有所体味的,相传史上的确有一种算术体例,简朴快速,但是难以了解,跟着时候的传播,垂垂的,人们因为不会以是不消,因为不消以是又都忘了有这类体例,导致现在,根基上已经失传了。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碰到一小我,提及到这类。
顾氏发明自从秦卿言变了以后,很不爱说话,但是仿佛现在又渐渐地能够跟他们也能说上几句了,连男儿家的这些事都为他们考虑好了,一时之间,内心竟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全部流程她大抵也清楚,毕竟前几天本身也在这里试过,当时固然感觉这类记账的体例有点费事和累坠,但是想到与本身无关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她还得临时靠着这个为生的。
每次当长工的数量多得时候,前面的账房就回忙昏了头,算出来的也不晓得是对是错,郭霞只要在她能够接管的范围内,十足的就遵循算的人为来发的,至于发多了,她也没有阿谁工夫、精力和才气来查对,普通都是得过且过了。
起首将明天来的统统的是非工的名字都记下来,然后每小我跑了几趟,每趟的重量是多少,都会写在她们对应的名字上面。
“妻主,您真的只是做账房先生吗?”冷静地看着秦卿言大口大口地用饭,顾氏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其实在前天早晨的时候他就已经想问了,但是踌躇了好久,直到现在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