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飞军当然更是晓得,以是他说了这些处所只能做备选,除非村民们答把修路的打算筹议好了。
又连续看了几个山谷,都有些不错的挑选。不过这些处所比起第一处,那可就算是差能人意,没了交通运输便利的上风。
黄洲就把本身的实在设法照实一说:“我熟谙了一个做教诲培训的,他还做生涯打算,我筹算跟着他,先从招生开端。”
飞军点点头说道:“对,就是这个意义,你李叔叔他固然一年另有千万的工程,不过大多结款都得拖着,他们修建行业的利润也是越来越低,质料越来越贵,不把这些行业连络起来,合作不过别人的。我前几天跟你妈说了这事,他应当跟你说了吧,你如何想的?”
黄洲听了这么一说,不由点头,同时本身也想到了:“这朱东东跟他说招生的时候,可完整没提过这回事。”
黄洲的娘舅叫飞军,园林花草专业毕业,本身运营了个鲜切花培养场,另有三个育苗基地,并带着一帮工人到处拿绿化工程来做。他总说本身是科班出身,家里的专业册本也是一堆挨着一堆,就是拿的工程都是不大不小的范例,一年下来也就能赚个百多万。
飞军接着就说了:“我是如许想的,你能够考虑考虑,我和你李叔叔那边能够顿时要归并开个公司,现在市场上绿化和修建两个行业都越来越不好做,很多施工方都是全套设备带齐过来,工程完整分不出来,只要结合起来才有前程。另有像你们商砼,方才开起来才一年,现在内里来的施工方都是自建简易搅拌站,今后买卖只会越来越少,以是你跳出来是对的。”
没几分钟,就到了地点,在一处山丘只见,又一片连绵伸长的地步。
公然,这里四周三面环着公路,离城也就两三千米,在城边一个小山坡底下,走路也就半小时,开车的话五六分钟就能过来。
这话黄洲一听,不由被震惊住了,本来那朱东东说的头头是道,这内里却掺杂了这么多他没想到的东西。
沿路黄洲就看到了三四个苗圃基地,这就和飞军现在的基地构造类似,都种些浅显苗木,用量大但代价低那些,飞军说了,种这些走的是量,一株赚个几毛一块,买个几万几十万株,也能赚不小一笔钱。
可就是这百多万,让他这娘舅在家属里说话声音可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