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能者多劳,不就是压榨她干活嘛,说的那么好听,子墨摇了点头,大声回话:“不~想~懂!”
“嘎吱”一声,子墨推开木门,环顾了下屋内的安排,固然陈腐古朴,不过很洁净,明显这个房间常常有人擦拭,房屋比她在岛上的居处,大了一倍,另有一个小小的窗台对着床尾,月光从窗口倾泻而入,将房间照着朦昏黄胧,如同梦幻般,子墨掀起被子,快速的躺出来,鼻尖一股阳光暴晒的味道缭绕,伴着她快速的进入梦境,这是她自流亡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夜。
“这回如何样?”
“没想到,蓝爷爷你还会担水啊!”子墨由衷的感慨道。
老头见拐杖落了空,顺势将拐杖往地上狠狠一跺,嚷嚷道:“甚么男人干的活?干活还分性别男女吗?能者多劳,懂不懂?”
“你问我?我问井去?”老头子没好气的回应道,“别磨蹭,快走,担水去!”
老头从矮凳上一跃而起,镇静的大呼:“没水了?太好了!”
只见,老头子拄着拐杖,悄悄的站在子墨的床尾,明天的老头仿佛有些不一样,斑白的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的散在脑后,换了身洁净没有破洞的长衫,衣衫洗的发白,穿在老头身上显得有些宽松,站在窗旁,清风轻抚,衣袂飘飘,带着股仙气。
子墨揉了揉双眼,嘴里嘀咕着,我必然还是在做梦,梦到了神仙,嘀咕完,又想倒头去睡,成果,脑袋又被拍了一记,接着耳朵响起老头那厚重的嗓音:“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想睡,起来干活,我可不想养个懒虫。”
担水有甚么好学的嘛,子墨一边揉着头,一边嘀嘀咕咕的跟在老头子前面,带着东西,走出院门。
跟着一声惨叫,老头子“嘿嘿”笑了两声,“不想懂,也得懂,少啰嗦,带上东西,我教你担水。”
“哎哦!”
“这回……”老头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镇静道:“这回……熟了,哈哈”,大笑了几秒后,老头又补了一句话,“不过,还是有点焦。”
听到前面半句话,子墨欢畅了一下,接下来又被后半句话打回本相。内心阿谁愁闷啊,如何还是焦了呢,真笨。
子墨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此时正一眼不眨的望着面前的白叟,眼里透着希冀:“如何样?”
这话答复的,子墨至心没听懂,没水了不是应当焦急吗?如何还很好了呢?子墨还没从迷惑中回过神来,只见,老头从中间杂货堆里扒拉出担水的东西,大手一挥,“墨丫头,带上东西,走,担水去!”
哗啦啦一盆脏水泼出去,走到大水缸旁,子墨“咦”了一声,转头对老头喊道:“蓝爷爷~,没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