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甚么红的?”
先杀尘不到,再杀知情者。
他指着闻时正在玩弄的铜盆问:“那你翻译一下,上面都写了甚么?”
夏樵:“?”
谁都别活。
周煦之前还在大胆猜想阿谁梵文“放入”的意义。十有八九是闻时想要宰了谁,就把谁的东西放进盆里。
夏樵点点头:“然后呢?”
自打卜宁老祖上过他的身,他就时不时会学一下这类文绉绉的语气,最后是为了挤兑卜宁。现在卜宁化归洗灵池已经一年了,他也没改。
夏樵:“”
成果十秒钟后,周煦在门槛外蹲下了,决定当个“不靠近、不脱手”的吃瓜大众。
番外1:魂火
――闻时手指间捏着一盒极颀长的洋火,拇指一拨便推了一根出来。他扑灭一根丢进铜盆里,就听“呼”地一下,火焰绽了满盆,烧得又高又旺。
夏樵:“你还敢显而易见?”
夏樵也是第一次见闻时用这盆,也很猎奇它的干吗的。
但周煦还想自救一下。
两个二百五从深思中抬开端,瞥见闻时半蹲在铜盆边,黑漆漆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们。
是殡仪馆的味道。
夏樵:“以是你的意义是,我哥昼寝完从山高低来,手腕上挂了彩。”
松云山好久没有这么冷过了。
然后周煦找不出第四个熟谙的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