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次日,县衙大厅,人满为患。各司职职员会聚、交头接耳。县丞耿仁对部属道:“传闻来了一个年青的县令,八成是纨绔后辈,我等恐怕又要雪上加霜。”“大人,县令如此年青,八成有来头。”“这年初只要有银子、有门路,捐个县令易如反掌,遭殃的是老百姓!”“大师静一静!”陈俊和胡伯庸走上大堂。
周鑫成闻听大喜道:“好主张,一举两得,既能引出新县令,又能去掉我一块芥蒂。”
“新任县令葛夫人在此,休得无礼!”丫环小玉尖嗓子高八度,顿时鼓噪声停止。世人一瞧只见一名冰清玉洁、亭亭玉立的美妇走出来,如同仙女下凡。“夫人,他们是用心肇事,你不该出来!”胡伯庸大急。文青微微一笑转向世人道:“诸位官家,奴家这厢有礼了!”文青做了一个万福接道:“诸位官家,常言道民以食为天。固然前任拖欠诸位的银两,但我家老爷领受县令之职,理答允担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