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安静隧道:“李秋水送了如许一份大礼给贫僧,贫僧自不能没有回报。”
童落星闻言,又惊又喜,忙将心神沉入体内,半晌以后,她展开双眼,颤声道:“我的手少阳三焦脉,竟然……竟然修复了!”
在他即将踏出山洞时,前面俄然传来童落星的声音:“和尚,来岁来天山找我时,就报天山童姥的名号!”
但在童落星的感受中,每当她的掌势要由虚变实之际,丁渔的某根手指便会凝集指力,隔空暗射她手掌手腕的穴道,迫使她重新变招。
丁渔见她神采安静下来,便隔空激起两道指力,替她解了穴道,跟着说道:“童女人,我们武道中人,一旦踏足江湖,有两样事情千万避讳不得。一为打斗,二为医治,此二者关联存亡,稍有不慎,便是没顶之灾,如何还能容得下甚么男女之防。
丁渔脚下一顿,嘴角勾起,大踏步地分开了。(未完待续。)
童落星脱口道:“不要去!”话才出口,她又感觉说得太硬,便解释道:“丁渔,李秋水毕竟是我清闲弟子,你若杀了李秋水,掌门师弟必然与你不死不休,我晓得你不惧无崖子,但你如果再杀了他,我却不能不为清闲掌门复仇。你我虽为敌手,可我实不肯与你成为存亡仇敌。”
丁渔哈哈大笑,很久才道:“想不到童女人也有如此软弱的一面。放心吧,贫僧没有何为么卑鄙无耻之事,只不过完成了本身的承诺罢了。我让你感受的,是你体内的三焦脉。”
说完,不再去看童落星面上的绝望神采,向着她合十一礼,道一声:“童女人保重,贫僧告别。”
丁渔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童落星说的是他为她包扎小腹伤口一事。他暴露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道:“童女人,我碰过的,可不止那两处伤口,莫非你感受不到吗?”
童落星这一掌既快且狠,丁渔不管闪避或是格挡都来不及,只能一低头,以额角磕中童落星手腕,成果便是啪地一声脆响,童落星的手腕被磕得一阵酸疼,乃至于手掌固然拍中了丁渔脑门,却没收回多少力道。
丁渔想了想,道:“照你这等说法,难不成我只能任李秋水算计,却不能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