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名山贼被碎石穿透了小腹,浓稠的血液汨汨地自伤口中涌出,人却一时还不得死。童落星走上前去,脚尖在那人小腹悄悄踢了两脚,那山贼痛呼一声,但血液的流速却变缓了。
童落星问道:“是谁放的风声?”
童落星皱起眉头,俄然一脚踩上了那山贼的伤处,只痛得那山贼长声惨叫,冒死想要滚到一边,只是童落星的脚如同大山普通,压得他转动不得,并且传到伤处的力道还越来越强,那山贼接受不住,惨声告饶道:“我说,我说就是!求求你,快收脚!”
本来方才山贼推落石块之时,童落星先以千斤坠落地,跟着一把抓住惶恐失措的老赵,将他推到车底,然后本身游走于马车四周,不竭出招将砸落的石块翻开,以是到了最后,除了拉车的两匹老马被少数反弹的碎石片划伤以外,整辆马车竟然分毫不损。而太行群狼听到的人呼马嘶,只是老赵和两匹马被落石的动静所惊,收回来的惊呼罢了。
而那被甩到一旁的母亲这时也站起家来,口中叫着“儿子,儿子”,浑不顾身上的擦伤,跑过来和老赵一起想要抬起毛驴,只是几百斤重的毛驴,这两人又那里拉扯得动。眼看被压鄙人方的小儿已是奄奄一息,老赵惶恐失措,大声叫道:“姑奶奶,快救人啊!老赵我肇事啦!”(未完待续。)
我们老迈想着碰碰运气,便派了几名弟兄在景县四周盯着,没想到昨天下午真瞥见那名和尚与姑奶奶你一道进了景县,又在车马行里探听到你们要向西行,便带着我们一干弟兄,连夜在这野猪峪里埋伏,想要捡个便宜,没想到撞上的倒是杀星。”
童落星扫了他一眼,道:“我没那闲工夫。你想报官,到了目标地自去便是。放心,这些都是驰名的盗匪,叫做太行群狼,你去报官不但不会有费事,说不定还能得一笔赏银。”说完她不管老赵是何反应,独自走到马车火线,几道掌力挥出,将那堵住峡谷的石块尽数击散。
那山贼捂住伤处,喘气着道:“说……说了,小人可……能够活命?”
童落星这才收回力道,这回那山贼再不敢还价还价,如同竹筒倒豆子般说道:“小的们本是太行山中的山贼,匪号太行狼群,因前些时候劫了一批红货,故此来这边躲躲风头。明天一早,我们老迈收到动静,有人在道上放出风声,要以三万两银子买一个和尚的脑袋。
那山贼连连点头,道:“不晓得。只晓得仿佛是真定府的一家朱门。”
老赵经了一起惊吓,眼看目标地将至,恨不得一步赶到城中,催马不免急了些,不料刚转过一个拐角,却见一对母子骑着一匹健驴走在路中间,刚好挡住了马车的门路。
老赵大惊失容,这几百斤重的毛驴加上马匹的一撞之力,上面那孩子只怕浑身骨头剩不下几根了吧!他从速勒住马车,跳下去诡计将毛驴拉起来,但那毛驴刚才摔折了一条后腿,此际任老赵如何拉扯,只疼得叫喊连连,倒是起家不得。
她又问了几句,见从那山贼口中再问不出甚么,回身便向峡谷走去。那山贼只道捡回一条性命,正松了口气,却见童落星一抖手腕,向后甩出一枚石子,恰好穿透了那山贼的头颅――倒不是童落星有多残暴,正相反,她见那山贼的伤势,已晓得他命不久矣,与其在这荒郊野埠疼上几个时候再死,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老赵听到童落星的话,颤巍巍地从马车地下爬出来,问道:“姑奶奶,那么些山贼,全被你打跑了?”――自从童落星展露了一手惊人掌力以后,她在老赵嘴里就直接从“小童女人”进级成了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