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崖子抓枪头不过是虚招,等二头领一脱手,他立时侧身斜退,反手抓向铁鞭鞭身。这三人当中,大头领气力最强,三头领只在远处放暗器,最好的冲破口便是二头领,只要再被北冥神功吸一次内力,气力定会大打扣头。
面对两人的凌厉守势,无崖子也只能放开铁鞭。即便是北冥神功,也没法在如此短的时候内将敌手的内力化为己有,他干脆逆运北冥,将这股外来内力通过掌心一举吐出,正中铁枪枪脖,而他则借此碰撞之力,向后飘然退开,恰好避过五枚暗器。
他略略向左闪身,让过枪势后挥出一道掌风,打向持枪大汉面门。右边的铁鞭男人喝到:“休伤我大哥!”手中铁鞭横扫,撕碎了无崖子的掌风,便要和他的手掌撞个正着。那铁鞭男民气中暗喜:我这一鞭下去,笆斗大的青石也能打成两半,你个小白脸羽士竟敢用肉掌来接,管叫你骨断筋折!
正所谓偶然插柳柳成荫,先前三人追着无崖子的身形出招,却全数落空,此次偶然中一枚铜钱镖的反弹,却恰好打向了无崖子下一步的方位上。无崖子本就在高速行进中,被这一枚铜钱镖劈面射来,情急之下只来得及一偏头,那铜钱镖已在他脸颊上擦出一道血口。
无崖子江湖经历陋劣,这一次倒是他头一回真正与人存亡相搏,一旦受伤见血,心神便慌了几分,脚下运劲弹开,一时候不敢再上,只踏着凌波微步绕着三人缓慢地转圈。
无崖子主张打得虽好,但当他的手指刚触及铁鞭鞭身时,那二头领手腕急拧,不知震惊了甚么机括,那铁鞭鞭身竟缓慢扭转起来,鞭身上的棱角在加快之下,化作一圈圈锋利的刀刃,滋地一下,在无崖子四根手指的指肚上划出一道伤痕,总算他罢手够快,不然只怕手指难保。
他拿定主张,正要展开凌波微步扬长而去,却瞥见先前剩下的山贼们,不知何时已人手一柄弓箭,箭头正对着本身。看架式,只要本身和三名头领一分开,立即便有箭雨兜头罩下。
这一枪气势实足,枪势未至,风压已迫得无崖子气味一滞,这时只听山贼中有人喝采:“大头领好枪法!”无崖子心中一凛,草泽中竟然也有这等妙手!
说着他手中洒出一片铜钱镖,去处却不是无崖子,而是大头领和二头领,此二人手中兵刃舞得泼水不进,铜钱镖一飞畴昔,便在一阵麋集的叮响声中,朝着四周溅射出去,此中三枚恰好覆盖了无崖子的落点。
无崖子惯常以调戏美女为乐,哪成想有朝一日竟然被个山贼给调戏了!只觉既恶心又气愤,他一咬牙,脚下一转朝那口出秽言的二头领直冲畴昔,凭着挨上几招,也要将这厮立毙掌下!
就在此时,世人头顶一片光影摇摆,同时盗窟中模糊传出混乱的呼喊:“走水啦!”世人昂首一看,只见不远处的盗窟中火光冲天,浓烟升起,公然是失火了!(未完待续。)
那铁鞭男人铁鞭斜握,守住流派,略有些喘气隧道:“大哥、三弟,谨慎这贼道,他会吸人内力!”
眼看鞭掌即将相接,无崖子手掌顺着鞭势今后一缩,同时五指握起,已将鞭头扣住。那铁鞭男人只觉本身内力源源不竭地沿着右臂的铁鞭流入无崖子手中,骇得他仓猝发力想要抽回兵刃,孰料越是发力,内力流失得越快。
只听无崖子“啊”地痛呼出声,三枚飞镖他只避开了一枚,左肩和右胁已多了两道血迹。
三头领大喜,高叫道:“大哥二哥,持续挥动兵刃护住本身,小弟有体例破这贼羽士的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