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李沧海道:“和尚哥哥,这是你的行李。”
但是当他来到马棚时,却被面前所见吓了一跳,本来李沧海不知为何,竟抱着一个承担站在马棚外等待。看这架式,难不成小萝莉要我带她离家出走?丁渔一阵心惊胆战。
童落星心中怒意愈盛,厉声道:“不错,我便是这般不近情面,哪怕我重伤暴毙,也用不着你二人一唱一和地假美意。无崖子,从今今后,你做你的清闲掌门,我做我的缥缈峰主,不到清闲派存亡存亡之际,我们再无相见之时!”说完回身入房,砰地将房门关上。
“必须的,”丁渔惊乱之下,不知为何连东北腔都冒了出来,“和尚的门徒,可不就是尼姑嘛,啥时候见过尼姑不剃脑门儿的啊?”
比及那贱人受了一点重伤,你便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出,不顾清闲派的颜面,向一个方才饶了你一条性命,又身受重伤的人去讨还公道,保护同门?
李沧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向丁渔行了个孺子礼,道:“多谢和尚哥哥指导。”(未完待续。)
无崖子踌躇半晌,感觉李秋水所言有理,便收回了脚步。
这话恰好给了无崖子下台的台阶,他一拂袖,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无崖子气到手指发颤:“童落星,你……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外人,和我们作对?”
李秋水看向李沧海,目光中尽是疑问,李沧海年纪虽小,人却机警,她晓得姐姐和童落星干系不睦,当下用力地点头道:“嗯,落星姐姐记性特别好,清闲子师父说的一句没漏。”
师弟,你公然同门情深,只可惜,你满腔的情义,本来竟无一丝在我身上……
无崖子一愣,不明白师姐为何俄然如此断交,但毕竟十几年交谊,他还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却被李秋水拉住,她道:“师姐经脉受创,表情不免过火,你这时候去,反而轻易惹她不快,不如过一两日,等她心气平了,再渐渐安抚不迟。”
无崖子与李秋水两人都是目瞪口呆,喃喃道:“师尊他……当真飞升了……”
童落星一样神情木然地答道:“无需师妹操心,师尊令我接掌天山缥缈峰,本日以内,我便会出发解缆,前去天山。”
丁渔没心机与她作口舌之争,一言不发地回身,向着院落门口单脚蹦去。李沧海看着他的背影,眸子一转,一溜烟朝侧院跑去。
丁渔长叹一口大气,拍拍小萝莉的脑袋,安抚道:“你清闲子师父武功人间罕见对抗,固然他已经飞升,但武功却传了下来,你用心跟你姐姐和无崖子学艺,神功秘笈唾手可得,何必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