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鲁一摆手,部下亲兵收刀归鞘。耶律鲁问道:“好,本姑息给个机遇,你且诚恳说来,若真有苦处,本将亦非不近情面之人。”
耶律鲁怒不成遏,冲上前去一脚将王照山踹倒在地,痛骂道:“无耻老贼!你夺关打算被人看破,竟然还敢发信让本将前来――你这是要用我大辽儿郎的性命,去换你王家人的性命啊!莫非你王家性命值钱,本将军麾下儿郎的性命便不值钱吗!”
耶律鲁越看越觉的王家二人描述有异,他指着王士进的腰间问道:“王公子腰上的伤势不打紧吧?来人,唤军医来为王公子疗伤!”
求恳将军挥兵南下,以将军三万雄浑儿郎,定能一举霸占行唐关,救出我王氏一族。我王氏一族高低三百二十七条性命,尽悬将军之手啊!”
两名王家人躬身道:“草民王照山、王士元,见过耶律大将军!”
王家三人,包含起初作为联络和人质的王士元,慌得当场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王照山涕零横流,嘶声叫道:“大将军恕罪!大将军恕罪!草民冒死欺瞒大将军,实有不得已的苦处啊!”
就在此时,耶律鲁的亲兵面色陡变,指着他身后齐声喊道:“将军谨慎!”
只是那行唐关城高墙厚,城中军器充沛,他不出来与我们野战,我们便再多一倍兵马,十天半月也打不下来,而他火线援兵不需七八日便能达到,到时还是是徒劳一场。此贼已是穷途末路,便想拿我大辽兵马作孤注一掷,着合用心可爱!”
王照山擦一把眼泪,颤声道:“多谢大将军!小老儿再不敢有半句虚言。实在正如大将军所见,草民父子并非出城来驱逐雄师,实在是不得已从行唐关里逃出来的。
王照山和王士进闻言变色,王士进急道:“大将军不成!草民这点小伤,是抄巷子时,不慎被枝条勾划,实在不值一提,更不值得为小民担搁行军时候,还请大将军尽早挥军南下,攻打……不,是进驻行唐关。”
“好一个枝条勾划!”耶律鲁面如寒霜,怒喝:“王照山、王士进,你二人好大的胆量!竟敢欺瞒本将,来人,将这二人拖下去乱刀分尸!”
耶律鲁见王士元以父兄称呼二人,独一的一丝疑虑也消弭了。他上马抱拳道:“本来是王家主与王家公子劈面,本将与王家主神交已久,本日终究有缘识荆。却不知王家主所为何来,莫非是行唐关之事有甚么变数?”
军医上前一看,便回身向耶律鲁道:“禀大将军,王公子身上四周伤口,三处较浅为刀剑所伤,腰间一处似是枪矛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