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枝条勾划!”耶律鲁面如寒霜,怒喝:“王照山、王士进,你二人好大的胆量!竟敢欺瞒本将,来人,将这二人拖下去乱刀分尸!”
耶律鲁怒不成遏,冲上前去一脚将王照山踹倒在地,痛骂道:“无耻老贼!你夺关打算被人看破,竟然还敢发信让本将前来――你这是要用我大辽儿郎的性命,去换你王家人的性命啊!莫非你王家性命值钱,本将军麾下儿郎的性命便不值钱吗!”
耶律鲁越看越觉的王家二人描述有异,他指着王士进的腰间问道:“王公子腰上的伤势不打紧吧?来人,唤军医来为王公子疗伤!”
两名王家人躬身道:“草民王照山、王士元,见过耶律大将军!”
耶律鲁刚要转头,便闻身后风声骤起,紧接着背心一痛,人已转动不得。他的亲兵们只见一只手唰地抽出耶律鲁的腰刀,反手一挥,耶律鲁的人头已在血泉中冲天而起!(未完待续。)
王照山和王士进闻言变色,王士进急道:“大将军不成!草民这点小伤,是抄巷子时,不慎被枝条勾划,实在不值一提,更不值得为小民担搁行军时候,还请大将军尽早挥军南下,攻打……不,是进驻行唐关。”
他一面笑谈,一面细心打量王照山与王士进,只见他二人风尘仆仆,身上穿着固然华贵,但却沾了很多灰尘、又有多处皱褶,那王士进腰间另有一块暗红色,被腰带遮住大半,但仍看得出是血迹――行唐关间隔这里不过数十里地,怎会走得如此狼狈?
军医上前一看,便回身向耶律鲁道:“禀大将军,王公子身上四周伤口,三处较浅为刀剑所伤,腰间一处似是枪矛所伤。”
王照山擦一把眼泪,颤声道:“多谢大将军!小老儿再不敢有半句虚言。实在正如大将军所见,草民父子并非出城来驱逐雄师,实在是不得已从行唐关里逃出来的。
但没推测的是,行唐关城守老奸大奸,早已在我王家埋下暗子,小老儿这夺关之策,早被他探知。他决计按兵不动,就是为了汇集证据,就在老夫实施打算的前夕,他俄然发难,带兵突入王家,将我王氏一族擒杀大半,我与士进奋力杀出包抄,仅以身免。
王照山年纪老迈,被这一脚踢得一时起家不得,中间王士元惊得连连叩首,王士进泣道:“耶律将军,家父夺关之计虽被看破,可此时行唐关中确确实在只要三千兵马,以将军的三万兵力,破关而入直如探囊取物,届时城中赋税女子,尽归将军统统,连我王家多年积储亦可献与将军,只求将军救我王氏一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