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长风又是一口逆血喷出,怒极之下,他仿佛被激起出最后的生命力,他从怀中摸出了随身小刀,手足并用地爬到丁渔脚下,然后左手按住丁渔的大腿,硬生生将本身上半身支撑起来,右手握着小刀,一寸寸刺向丁渔的喉间。
“慢着!”丁渔叫住了他,嘴角处有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他问包长风:“能够答复我最后一个题目吗?”
包长风除了点穴,还用铁枷锁锁住丁渔的手脚,因为担忧段英思将一阳剑气指传给了丁渔,又折断了他的十指,满觉得已然是万无一失。但他千万没推测,丁渔固然不会一阳剑气指,却能够以灵气包裹内力外放伤人。而灵气外放却无需颠末十指,能够从他打通的经脉中肆意一处穴道放出。
包长风一瞬不瞬地盯着丁渔,很久,他缓缓舒了口气,道:“了不起,只凭我的几句话,就将主公的打算猜出了小半。若非我亲目睹过半年前的你,毫不会信赖你和阿谁天龙寺里的小杂役僧是同一小我。以你的资质,当初若能发展在大理皇宫中,由段英思亲身教诲,现在的成绩,恐怕不在我家公子之下。幸亏,你顿时就要死了。”
包长风大惊失容,他强行收拢了一股内力,想要将其引入丹田,但是那股内力刚一打仗到丹田,脐下立时传来一阵剧痛,以包长风的武功成就,他第一时候认识到,本身的丹田要穴,已经被暴走的真气完整毁掉了!
在最后关头,他故作不屑地抖出慕容龙城的诡计,形成包长风刹时的失神,借此机遇,他终究将掌心中的“灵气弹”打入其体内,趁着灵气还未被包长风接收殆尽之前,节制它游走到包长风丹田中,再将其引爆。
“你猜!”
昨夜临睡前,丁渔吃下了藏在树舌中的灵虫,此中储藏的灵气不竭地被他接收转化。在包长风对劲洋洋地“讲故事”之时,丁渔一言不发,恰是冷静地应用这股新增的灵气,试图冲开被封的穴道。
丁渔此时的穴道早已冲开,固然手脚都被铁链扣住,但腰腹、大腿活动无碍。他大腿向外一摆,已将包长风的左手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