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城嘲笑一声,不再说话。
清闲子接着道:“我们将十几枚用蜡包裹的‘人不知’,缝入在或人的贴身里衣的边角处,那人只需每隔一段路就捏碎一颗药丸,让药粉从衣缝中渗落,便能为我们供应清楚追踪的线路。”
段英思一样脚不移身不动,手上指力接连点出,尽打在篙头之上,每一道指力出,必令那竹篙的来势减缓一分,篙头亦向上飘起一段,比及最后一指导出,那竹篙已变作头上尾下,悬停在他面前,但同时竹篙的篙头也受力不住,咔嚓一声从中裂开。
清闲子也不活力,只笑笑道:“慕容将军经验的是,不过未曾出世,又怎能真正出世?贫道在尘凡中打滚,也是为了修行罢了。”
清闲子仿佛也不急着收割几人的性命,他点头道:“不但是这几天,这个局已经设了十几年了,只是没想到入局的,会是慕容将军你罢了。”
那边的黑大汉默不出声地从部下接过竹篙,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运足了腰臂之力,将两根竹篙投矛般猛地掷出,那两根竹篙带着刺耳的破空之声,一先一后向着慕容龙城和段英思直扎畴昔。若真被扎个正着,莫说是血肉之躯,即便是石墙也会被刺出两个透明洞穴。
段英思点头,慕容龙城却如有所思隧道:“你是说阿谁北地的逃奴?据我所知,此人整天以犬为伍,乃至与犬同吃同住,更有训犬绝技,赵匡胤军中的灵犬,小半出自此人手笔。你是说,之前山中的追击,便是犬王所为?”
清闲子抚掌赞道:“慕容将军不愧是当年世宗天子的麾下名将,军伍之事瞒不过你。”
半晌,段英思开口问道:“若按道长所说,你们实在一向都清楚地把握了我们的行迹,那又何必在山中追逐几日几夜?早早围杀难道干脆利落?”
这番话中的怨怼之意,连聋子都听得出来,丁渔心中猜想,慕容龙城对清闲子怨念如此之重,莫非此前就在他手上吃过亏?
“可惜还是被你算计了,”慕容龙城冷冷隧道:“那你现在能够奉告我,我们中谁才是那藏了‘人不知’药丸的人?”(未完待续。)
他这边自叹不如,殊不知他的武功落在旁人眼中,已是极其惊人。清闲子双眼一亮,朗声道:“这位想必就是大理文靖帝。贫道久慕令尊豪杰了得,只恨无缘识荆,本日得见陛下,亦足以遐想令尊大人的英姿,足慰平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