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自嘲地笑笑,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贫僧话已至此,听与不听,各位自行定夺便是。总之这藏宝地宫,贫僧是不会去的。”
王玄答道:“弟子猜想,那凶手要不就是龙泉剑派掌门卫公子,要不就是慕容氏少主和少夫人,不管是谁,对上这位大师都只要落荒而逃的份,更不消说另有我们江南武盟的三十余位掌门、家主。就连那凶抄本人也心知肚明,是以躲得无影无踪。但丁渔大师竟然为了这藏头露尾的一二人,要放弃偌大的钱王宝藏,弟子一时忍不住才笑出声来。”
他叹了口气,说道:“两位所说并非没有能够,只是能够性太小。你们感觉,将三张残图藏到树洞里,和撕碎三张残图,哪一样更便利?那凶手能够杀了贺家双雄而不留马脚,可见是个心机紧密之人,他如果故意烧毁藏宝图,又怎会将其留在树洞中让人发明?最有能够的解释就是,他底子就是想要我们发明残图,而他用心一张不毁,就是想要你们持续前去藏宝地宫。
王玄向于达行了一礼,恭敬隧道:“是弟子一时失态,忘了师尊的教诲。弟子笑的是这位一指断存亡大师好大的名头,本来胆量……阿不,是谨慎远超凡人。”
常天舒闻言大怒,骂道:“谁在胡……”他话说了一半,却发明刚才说话的竟是丁渔,下半截那里骂得下去,从速一咬舌头,收回话尾,面上堆笑道:“大师有何高见?”
“闭嘴!”于达佯怒道:“这里在场的哪个不是你的前辈,用得着你这小辈在这鼓弄唇舌!还不向丁渔大师报歉!”
丁渔看着常天舒和于达二人,问道:“你们两家的藏宝图有没有丧失?”
二人一时语塞,支吾了一阵,常天舒道:“那也难说。江湖中多有怪杰异士,难保那凶手有过目不忘之能,他我们昨夜曾将藏宝图拼集完整,考虑过此中的各种构造,那凶手如果慕容公子或是卫公子,说不定他当时就将整张藏宝图记下来了。”
于、常二人张口结舌,苦思一阵,于达俄然昂首道:“那凶手或许是想要完整断绝我们进入藏宝地宫的能够,是以筹算夺走统统藏宝残图后一并毁掉,但只夺了两张就产生了料想以外的事情,或许是他在暗害第二名盟主时被反伤?是以不得已间断了行事,本身也连夜逃脱,免得第二天被我们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