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呵呵笑道:“你能够找个不消你给他费钱的男朋友啊。”覃蕊芳哼道:“还是算了吧,我一小我就够烦的了,如果俩人还不更烦?”李睿苦笑点头,道:“你这个丫头,思惟真怪,人家都感觉俩人在一起很幸运,你如何会感觉更烦呢?”覃蕊芳不耐烦地说:“别说我了。我奉告你啊,明天你伤口换药,到时候有你受的。”李睿奇道:“我受甚么呀?”覃蕊芳哼哼着说:“你伤口如果传染化脓了,就得拆线,用碘酒甚么的从里到外清创擦洗,非得把你活活疼死不成。拆完线还得再缝上,嘿嘿,就有你受的了。”李睿哭也不是,气也不是,道:“臭丫头,我仿佛没获咎你吧,你如何咒我伤口传染?”覃蕊芳嘿嘿笑道:“谁让你这两天过得太滋腻呢?有标致女朋友陪着你,你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多滋腻呀。哼。”李睿叫起撞天屈来:“别瞎扯,我可向来没抱着她。”覃蕊芳道:“你扯谎,你下午亲她的时候就抱着她来,抱着她的腰,那爪子还在人家腰上摸呢,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