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是做告白公司的吧,也做装潢停业,是不是?”梅玲说。
偶然候我忍不住想给柳月打电话,但是,又感觉老是早晨打电话不好,再说,柳月比来一向在加班筹办即将召开的全省大会,回到家必然很怠倦了,我再去骚扰,也说不畴昔。
妮妮这时叫起来:“姥姥,我要去给你叩首挣压岁钱,姥姥――姥爷――你们可别健忘了妮妮的压岁钱啊!”
梅玲早就到了,正和一个40多岁的女人在那边说着甚么,见我们来了,梅玲对那女人说:“嫂子,这就是我给你找的装潢公司的人,这是我们报社消息部的江主任,这位装潢公司的苏老是江主任的朋友……”
梅玲说:“行,你奉告你朋友,这活钱绝对没题目,包管及时到位,绝对不拖欠一分钱,只要他们活干好了,及时交工,我包管定时付钱……不然,我也对不住你啊,呵呵……”
我说:“提成我不要,都是本身哥们,我是趁便揽的,这活,是我们报社老板的老婆的,要开一个公司,装潢办公室,是我们报社的一个副社长转告我的,如果你情愿做,那么,我就奉告她,明天,我陪你畴昔现场!”
梅玲说:“那天我见了他,就感觉仿佛很面善,我想了半天,想起来了,那次我在一个单位见过他,他带着施工职员在给人家谈装潢停业,以是,我明天赋问你啊!”
说完,马书记夫人走了。